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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令(2 / 5)

笑非笑,像是对他二人说,又似是自言自语,“看来,你们很希望裘氏绝后啊!竟然连裘家二爷都忽略不计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引得苏晗和苏靳寅齐齐看向他,神色惊悚,眉峰高隆,说不出的古怪异常。

苏靳寅还是要更镇定一些,默默的吞了下口水后,试探着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连裘家二爷都忽略不计了?”

“也没什么,只是前不久,本王在苍京遇到了一位故人,名曰裘充。想起来,你们应该也认识。今日特意来告诉你们一声,先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指不定以后你三人还能于苍京相遇!”

段天谌垂了垂眼睑,伸手拢了拢宽大柔软的袖子,在金线勾边的云纹上轻轻的摩挲着,掌心凸起的纹络,依稀还残留着那人的馨香。

他说得很云淡风轻,一如门外拂过无痕的微风,可落入苏靳寅二人的耳朵里,就恍如狂风暴雨,脸上的恨意几乎在同一时刻被狂喜取代。

苏靳寅紧紧的抓着铁栏,双眸里涌起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外散的热度几乎要将段天谌融成浆水,淹没在苍茫火海之中。

十七年前,若不是父亲将他和表弟藏了起来,根本就无法躲过那一场屠杀。他记得,当时他抱着表弟缩在隐秘的地道里,听着地道上方不停息的哀嚎声、求饶声和刀剑入体的嗤嗤声,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一天一夜之后,他竖起耳朵,聆听着上方的动静,直到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他才敢带着表弟走出地道,在横陈的尸体中,翻起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踏过流成河的鲜血,找寻着自己的亲人。

当时,他才八岁,而表弟才三岁,两个未长成的孩子,硬是紧咬着牙关,闻着浓烈呛鼻的血腥味儿,找回了大部分亲人的尸首,并在后院里动手挖了一个大而浅的坑,将那些尸首都推了进去,尽数埋葬!

他仍然记得,那些至亲之人临死前写满恐惧的神情,在那个狂风暴雨的黄昏里,僵硬的脸色白中泛着死青,糊在脸上的粘稠之血,皆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冷寒妖冶的痕迹。

那是第一次,至亲之人用生命来警戒他,何为生离死别,何为人间冷暖。

在葬了亲人之后,当日他就背着表弟,伪装成乞丐,千方百计逃出了苍京,一路乞讨,改名换姓,走到了岐城。直到遇到了明哲,他二人才结束了此间的逃亡生活。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为,裘氏满门除了他和表弟之外,再不留下任何人。

如今,谌王这突然冒出来的一番话,直接将他们多年死寂的狂喜心情点燃了起来。

可比起苏晗的喜不自禁,苏靳寅显然要沉稳很多。尤其是在看到段天谌深沉莫测的脸色时,心中的戒备也随之强烈起来。

他坐直了身子,枯瘦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两根铁栏,十指交缠着,修长有力,看着段天谌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复杂,“谌王,你费尽心思把我二人掳来,到底想要怎么样?”

很好!

足够的清醒理智和聪明,不枉他在此人身上花费那么多精力。

段天谌也不再多费唇舌,直接开门见山道:“本王所想的,苏大人如此聪明,又岂会猜不出?”

苏靳寅狐疑的盯着他,脑子却在飞快的旋转着,暗自思考起段天谌此话的含义。

他可以肯定,段天谌看中的,除了他手中的权柄,就再无其他。

可当初被抓来这里时,象征着他身份的令牌已经被段天谌的人搜走了,这也就意味着,在岐城城驻军这一块,他根本就没有了大的利用价值。

那么,段天谌为的是什么?

倏地一声,脑中似乎有白色利剑划过,将他混沌的思绪瞬间劈得泾渭分明,他再抬起头看向段天谌时,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恐慌。

段天谌见状,心知他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忽然笑眯了狭长的双眸,像只得道的老狐狸,哪里还有此前半分深沉冷峻的影子?

“苏大人不愧是聪明人,本王没有看错你。”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垂挂的翡翠玉佩,眉目如画低垂,神情悠然自得,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扬眉,皆是说不出的风流俊逸。

“你什么意思?”苏晗听不懂他二人所打的哑谜,情绪颇是激动,想也不想就出口吼道,“你这个罪魁祸首,害得我裘氏满门血流成河,如此深仇大恨,我们还没跟你算,你凭什么以为我们会为你做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以前现在和将来所造下的罪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快点把我二哥给放了。”

“放了?”段天谌讶然一笑,像是看傻子般嘲弄的看着他,“你以为本王辛辛苦苦把你们掳来,是为着什么?到现在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说,你足够白痴!”

被他这么毫不留情的嘲讽,苏晗脸上顿时青红白交错变幻,憋着一口气想要怒吼他一声,冷不防听到身旁苏靳寅的斥责:“表弟,此事你莫要插手。我自有主张。”

他张了张嘴,不得已之下,没了声响。

苏靳寅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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