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龄,你听见我说话没?能不能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人当着大家的面,质疑自己的女儿,没有办法,谁让苏妙龄一来到这个家,就出了这种事情呢?
苏妙龄恍恍惚惚清新过来,此情此境完全没有办法去了解,这是哪里。
此时她站在这个地方,根本不是教堂,而是一个装修的分外奢华的方剂,她轻轻换股四周,哥德式的装修,显得很有复古感,这幢房子里的楼梯也特别高,她仰起头才能勉强看到二楼。
“怎么不说话?难道连你妈妈都不想理了么?”穿着乳白色运动衣的男人,在苏妙龄的面前,口吻严厉,直插心底。
“什么?”苏妙龄回过神来,竟然看到一张异常精致的面庞,雪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分外秀气,嘴唇微薄,淡淡的一勾,带着不屑。
“你——”苏妙龄不知如何应对,她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每一张脸都是那么陌生,她好想要问一问他们中的谁,却不敢轻易开口。
“你这是在装傻吗?”男人嘴角翘起,十分狡黠的笑,“你看看你妈妈,为了你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要不要一到我们家,就做出这种蠢事,难道爸爸对你不够好么?”
“妈妈?”苏妙龄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女人,这位怎么可能是她妈妈?苏妙龄的世界被彻彻底底颠覆了,疯狂地往外面跑。
却被一道阻力给绊倒,“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装了,老老实实交代,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不是我妈妈,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苏妙龄简直忍无可忍,这个没有礼貌的男人,一上来就给自己摆一道,哪里有这样对待女生的。
女人俯下身,严重带着重重雾气。“女儿,你不要害怕,如果是你做的就承认,不是你做的就说出真相,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
苏妙龄十分不解,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说是她妈妈,但是苏妙龄知道的是,现在的她很不好,很生气,只想要回到自己的教堂,去结婚。
“放开我!”苏妙龄将身边的女人甩开,“我不认识你,请你不要女儿女儿的叫,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结婚!”
人们纷纷狂笑起来,白衣男子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放到苏妙龄的面前,“你是疯了么?我看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不然也不会心虚到连妈妈都不认。”
“滚!”苏妙龄彻底被激怒了,就是他,把自己绊倒的。“我不认识你,请你也对我客气点,我和你非亲非故,何必要为难我呢?还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信不信有你们!”
“好吧,真是不识好歹。”男人不屑地甩开手,若有所思地拍拍手。一道锐利的目光,投射在苏妙龄的脸上,“我看你是疯了,那么就请你去疯人院坐坐。”
“不!”女人站起身来,挡在苏妙龄面前,“请你不要那么做,我女儿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求求你放过她吧,至于她怎么想,我会去问的,我是她妈妈,她一定会告诉我的,我相信我女儿。”
男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对女人说,“你有什么资格做保证?你只不过是我爸爸看上的一个老狐狸精而已,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你能不能——”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将苏妙龄从地上扯起来。
“来个人,送她去疯人院。”男人的声音冷峻,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求求你,”女人声嘶力竭,“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到这个家来的,求你放过我哦女儿,她没有疯。”
苏妙龄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她现在脑袋一片混乱,无数个画面重重叠叠。明明在婚礼现场的人,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个鬼地方。而且还被卷入这场该死的纷争,和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纠缠不清。
精神病院,苍白的墙壁,让苏妙龄觉得很不自在,这里就像是一个盒子,把人装在里面,逃也逃不走,她是被冤枉的,绝不能允许自己被关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你们谁是医生,我要跟她谈一谈,我不是神经病,真的不是。”苏妙龄试图解释,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苏妙龄更加焦急了,眼看着就要被关进去,进去以后再出来,那就更加艰难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是被冤枉的,他们想害我。”
苏妙龄挣扎着,扯着嗓子喊叫,忽然一根针插进她的手臂,液体迅速地注射进她的身体,苏妙龄感觉到眼前明晃晃的,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掉。
“好了,苏妙龄跟我走!”白衣护士拿着资料单子,带着苏妙龄往医院里面走去。
“苏妙龄?”苏妙龄对这个名字很陌生,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不,我不是苏妙龄!”
“小姐,请你配合一点,我们见过太多你这样的病人,所以你要是不老实,吃苦的一定是你。”护士看也不看苏妙龄,只是自顾自地说。
“不,我真的不是!”苏妙龄的腿脚发软,最煎熬的是内心,她不是苏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