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都知道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请你们放了他吧?”苏妙龄知道自己自顾不暇了,只是放林晔一马,几乎还是有希望的。
心中最后的一片温柔,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安静如初,冬天就要来了,自己那么珍惜的那份爱,为什么不能够安安静静过这个冬呢?认真的灌溉一朵花,全部都是用爱来保护着,用尽了全力,就是为了在一起,可是到了现在,还是一切都付诸东流了。
“难道你还不懂么?不要和我们谈条件,简直可笑死了。”男人的枕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在脖颈处反反复复的摸索着,一点点深入到肉里,看到她的眉头锁着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女人,其实我也不懂为什么老大那么想要将你绑在身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女人,可是这么执着的,貌似你是第一个啊。”他拿开了枕,挥挥手,一行人轻松带着两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人离开了机场大厅。
一溜烟的工夫,在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闵哲寻一直监视着这一切,静静看着现场发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减弱。
“女人,为什么那么不听话,难道给你点警告还不够吗?要是乖乖的多好,现在好了,两个人一起来了,逃不掉的一场龙卷风了。”闵哲寻在心中默默想着,原本以为她的温顺可以少了很多烦恼,可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带着贱,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解开。
苏妙龄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已经看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她想喊出声,但是喉咙尤其的疼,好像是被捆绑住了,不能够自由地发声了。
“啊——”她的喉咙好像是出了毛病,只能够零碎的说出一些字眼。
“叫你不要乱跑,怎么,居然想从我的眼皮下面溜出去?”闵哲寻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空间里面,如雷贯耳,让人难受不已。
苏妙龄十分害怕,黑暗无比,就像是掉进了地狱一样,这是什么样的新花样呢?苏妙龄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自己自由就好了。
“你在哪里——”苏妙龄强忍着喉咙的剧痛,说出的支离破碎的言语,“别这样,我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吗?”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再一次出现,“是你自己不乖,才让你感受一下这种刑罚,其实已经够轻了,你说人犯了错,要怎么知道以后不犯呢?就只有这种方式了。”
闵哲寻还想和这个女人好好玩一玩,让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到底是什么。他的心里,有一座黑暗之城,所有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可以那么轻易地逃脱,带着爱,和绝对的忠诚,在能够在这样的一座城池里面好好过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苏妙龄痛苦不堪,早知道,真的不要去挑战那样一份极限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闵哲寻那样的一个恶魔,什么时候才能够说得清楚呢?
“好,看来还有救,我要的就是这样乖乖的你。”闵哲寻就喜欢看到她安之若素的样子,比宠物还要忠诚的在身边,静静守候着的感觉,才是最棒的。
黑暗让人完全没有方向,像是一个游走在世界边缘的野鬼,自己的眼睛一点用都没有了,睁开或者是闭上,都一点差别都没有。
“这个地方,好恐怖,能不能放我出去。”苏妙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受那么多,提前透支的信任,就那么一点点流逝干净了。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闵哲寻很满意,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经受不了这样的煎熬。灵魂和精神上面的折磨,让人不能够自己。
“我一直都拍你,不是从现在开始的。”苏妙龄很直白,摇摇欲坠的心,不知道要给他带来什么。“你真的觉得这样很好嘛?当一个女人怕你了,怨你了,还可以那么心安理得,不出现是什么意思?”
闵哲寻不喜欢她那样炸毛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厌恶,“怎么,刚刚的乖巧,都是装的么?马上就回到了本性。”
苏妙龄不语,她伸出手,周围都是空荡荡,只有脚踏实地,还让自己觉得舒服了一点。
“就算全部是我的错,你就不能够好好说么?为什么要把林晔抓起来,他又没有惹到你。”苏妙龄真的不能够忍受,自己唯一心爱的东西,因为自己,要受到侵害了,那样她会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是啊,原本我没想要那样,可是女人你自己太不自觉了,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会变本加厉?”闵哲寻的声音冷冽,一剑封喉,他不会放下身段和女人讲这样的问题,放开自己,才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苏妙龄在心中不断咒骂,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折腾很多了。“好吧,能不能不要扯那么多,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么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摧残人的心智,那样就会在自己的面前屈服了。“只是觉得很好玩,既然你那么调皮,就和我一起玩一玩不行么?”
苏妙龄不屑于做这样奇怪的游戏,“算了,我累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