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怨着,脸部通红,气急败坏的吼着。
江元靖哪里肯认输,也学着苍茗兰的语气,哼笑着,“你踩到我的鞋了。”
许是难得轻松,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默默的收拾了东西,又悄悄的离开了。
“别闹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苍茗兰推着江元靖,实在是闹不过他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年纪很大了,这么幼稚的事情,以后尽量可以少做。
江元靖也终于肯停下手来,认真的看向苍茗兰的脸,“好久没有看到你笑得这么开心了。”
开心吗?她都快要被江元靖折腾得上不来气了,笑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以后不跟你闹了,太累了。”苍茗兰撇着嘴,哼笑着,“快收拾着吧,天色不早了。”
天色……不早了?
当苍茗兰与江元靖注意到周围情况时,才发现,好些地方已经被收拾好了。
莫非,是有人进来了?
他们闹得正欢畅,竟然没有发现异样之处?
“真吓人,到底是谁进来收拾的?”苍茗兰故意在岔开话题,从江元靖的臂弯间躲过,满脸通红的支收拾着。
江元靖也不再闹着苍茗兰,先将东西收拾起来,一会儿夜中,还是要去看游会的。
“恩?”江元靖正收拾着,一抬头就看到满脸疲惫的彬姑娘走了回来。
彬姑娘是去了右相府,听说是右相被气病了,已经推着不上了朝,频频请大夫冶着。
右相年事已高,生病也是常有的事儿,只不过这次与全辰有所牵连。
“右相如何?”苍茗兰问向彬姑娘时,却见彬姑娘摇了摇头,“在病人的事儿上,我从来不说谎,是真的很严重,听说右相的小孙女去大寺又被全辰欺负了?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就怕,天子不会像是替苍家出头那样,替右相出一次头。”江元靖闷闷的说丰,小心的扫了苍茗兰一眼。
苍茗兰当然知道,江元靖所提之事,是当年她的祖父中了左相府下的毒,将慕容阿洁一并处理的事情。
谁也没有说,天子不会管呀!
“先不管了。”苍茗兰叹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彬姑娘闷闷的就走了回去,苍茗兰就让人去跟着彬姑娘,这个人恐怕只有阿杂了。
“又是阿杂,你抱着什么心思?”江元靖可是一个明白人,在这件事情上,是相当的不明白了。
苍茗兰仅是横了他一眼,让他将剩下的活计做好,她可是要先去换身衣裳了。
昨天就看到三哥参与,想必,今天也是可以见到三哥的,对吗?
她的心里是满满的期待,可以远远的看家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