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不会做噩梦吗?”定安对着苍茗兰大叫的时候,苍茗兰却冷冷的说了一句,“人人都会做噩梦,他就是我最大的噩梦。”
他死了,苍茗兰的心魔就解除了。
他活着,只不过是让苍茗兰多了一份小心事而已。
“去京城的路上无趣,正好有你作陪。”苍茗兰打量了定安,“可是,你会把我活着的事情,说出去的。”
怎么办?惊魂未定的彬姑娘突的笑了一声,“有我在,怕什么?”
为了让定安真正的把闭嘴上,实在是有太多的办法了。
定安瞪着眼睛,看着彬姑娘一步步的走向了他,就知道自己也许活着,但永远都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
“看着他,让他活着吧!”苍茗兰叹了口气,不想再与定安计较着?
“他也会写字。”阿杂突然多嘴说了一句话,苍茗兰只是看着定安被扯走,心里就有了数。
其实,定安活不了太久的,就算他会跟着他们回京城,也不过是多活几天而已。
待见到了苍家的人……
“你可以再狠一点儿。”彬姑娘埋怨着阿杂,阿杂却是不以为然的呆在那里。
苍茗兰冷眼扫过他们,随即便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