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不太好,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就是沙场,永远散不去的味道。
百姓何时才能安居乐业?恭王因自己的一时贪婪,造成今天的民不聊生,他可谓是罪大恶极呀。
“世子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请回吧!”乌容是在对江元靖下逐客令?苍茗兰很好奇的想要探着头去瞧一瞧,可是马车再一次奔跑了起来。
她来不及去看江元靖一眼,就被远远的带走了。
她总是觉得,乌容是故意让她与江元靖见不到面似的呢?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得太多了。
乌容从来都是个小气的人,否则,也不会在她与江元靖、江国寒开始纠缠不清的时候,他却毫无他言。
为了什么?苍茗兰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着,知道到邻城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直到完全的停下来时。
“你们是谁?”劳少夫人警惕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而乌容则是笑着回道,“劳少夫人,我是乌容。”
“乌容是谁?”劳少夫人已经对周围的事情,不再耐心,看到乌容事实在这么多人来时,已经开始戒备起来,纵然他身后的这些士兵,衣着上是他们的人,但谁知道,是不是江国寒的另一种计策?
乌容可能是尴尬了,一时间,没有了动静,而坐在马车里的苍茗兰实在是撑不住的笑着,觉得太有趣了。
劳少夫人不认得乌容,但总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吧,毕竟她千里迢迢的跑到这边来,为的就是成为乌容的妻子。
苍茗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准备下马车,可能是里面的动静传到了外面,在她准备掀起帘子的时候,已经有人代劳了。
她一抬头,便看到劳少夫人愤怒的表情,乌容却是显得很无辜,想要退到马车前,却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她轻轻的皱起了眉头,相信他们会来的消息,应该是传出去了吧?为何劳少夫人却像是不知情一样?想到这里,她的动作也呈现出了迟疑来,莫非这其中有所误会了?
“娘子?”乌容回过头来,看向苍茗兰,求救似的说道,“不是说,会有人来说明的吗?”
是啊!苍茗兰也是这么听说的,但是看着眼前的情况,那个人应该是没有来到吧?
“苍小姐?”劳少夫人见到苍茗兰时,先是惊讶,忙着就走上来将她扶下了马车,“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苍茗兰更是一头雾水,立即就向劳少夫人讲明了,之前是有派人来将事情说明,她与乌容打算替劳少夫人督战,为何没有人前来通报?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是江元靖没有将人派过来,那是那人出事了?
他们既然是已经来了,就没有回去的打算,劳少夫人却坚持要留下来。
“取了江国寒的首级,我才好回去见我的夫君。”劳少夫人毫不犹豫的说道,“你们能来,我很开心,但是到了他出来的时候,我要迎敌。”
那么说,他们的初衷就白白浪费了吗?
劝不动劳少夫人,苍茗兰也没有特别的坚持,她的心里开始记挂起了另一件事情。
“娘子,在想什么?”乌容与苍茗兰并肩而立,看着那高耸的城墙,知道乌容是打算用计将江国寒引出来,但哪里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到底是谁那里出了岔子。”苍茗兰闷闷的说道,“这种误会,可真的是没有办法让人喜欢呀。”
苍茗兰抬起头来,看着渐渐涌到头顶的乌云,想到那一日冰雹陡下,真的是心有余悸呀。
劳少夫人在为他们张罗着营账,听说只为他们安排一个,苍茗兰没有特别的上心,估计着,劳少夫人是不太可能有会这么做的。
“你说,江国寒会站在上面吗?”乌容笑着问向苍茗兰,苍茗兰虽然一直仰着头,但是城墙上的身影,根本就看得不太清楚。
谁知道呢?苍茗兰在心里回答着,慢慢收回了目光。
“别误会,我可没有想看到他。”苍茗兰闷闷的解释着,乌容的大笑声却是回荡在她的耳边,令她很是懊恼。
这是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吗?她现在对江国寒真的是绝对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当然,也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怨恨了。
纠缠了这么多年,江国寒还活得好好的,她也慢慢的接受了。
“来,先进行计划的第一步吧!”乌容对苍茗兰很认真的说道,苍茗兰立即就对乌容抱着同样的态度,等待着他的第一步计划,到底是什么样。
乌容轻轻住了苍茗兰的手,忽的就俯下身去,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唇角,眨眼间就从苍茗兰的面前消失了。
这是引出江国寒的第一步,还是气死她的第一步?
“乌容,你给我站住。”苍茗兰气得牙痒痒的,毫不犹豫的就追了上去,只觉得头顶上都被气得冒烟了。
“乌容,如果你不停下来,我不嫁了。”苍茗兰大叫着,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乌容哪里希望苍茗兰不嫁他?忙着就停下了脚步,可是苍茗兰跑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