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真的错了,轻点,轻点呀夫人!”劳兴怀的哀叫所幸是是此起彼伏,闻者是心惊肉跳,估计,劳兴怀是更加的痛苦。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做什么去了?”劳少夫人是声嘶力竭的吼着,“闭嘴!”
苍茗兰站在外面,掩唇而笑,想到劳兴怀所受到的伤,真的是哭笑不得的。
她冲进厨房,见到的场景虽然不愿意再提及,但那是她没有办法忘怀的景象。
到底是什么?说出来好笑,她看到劳兴怀的屁股上出现一块巨大的烧痕,衣服还在燎着火星,趴在地上睡得正香呢!。
她自然是想要救下劳兴怀,但是,劳兴怀当时也不算是穿着衣服吧?
听着下人间的议论纷纷,猜测着,估计是劳兴怀喝多了,把厨房当成了茅房,至于是怎么坐到碳炉上……她也不明白了。
她一点儿都不说谎,就是在兴灾乐祸呢!
只不过,劳兴怀在军中的风评是越来越差劲了,想必,等到真的打起来,劳兴怀将不会有半点威信。
一名没有人信服的将军,如何带兵打仗?那岂不是又给江国寒各种机会?
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频繁发生。
“兰儿?”江元靖见到苍茗兰是一直守在劳兴怀的房间外,听着他从来就没有间断过的嘶吼,心里就很不舒服。
无论苍茗兰是抱着哪种心态站在这里,都从来就没有对他这般温柔体贴过。
“世子,不回去吗?”苍茗兰是问得直接,如果江元靖监督着战场,他们是不是会更安全点儿?万一起了战事,有江元靖在,一切都能更安全些。
“不急吧?”江元靖突然不是很确定的问着,“毕竟,只是两军对垒。”
只是两军都对垒?是不是说得太简单了?苍茗兰诧异的看向江元靖,完全不解于他的冷漠视之。
换作是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江国寒赶出他们的世界,偏偏,江元靖等人却始终是不紧不慢的,让人捉摸不透呀。
“我想等劳少将好一些的。”江元靖见苍茗兰表情木然,便寻了其他的借口,“否则,怕是……”
“放心吧!”苍茗兰侧头看向江元靖,将要说的话,却完全的被自己堵回到了心里去,她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着,“劳少夫人会照顾好姐夫的。”
她原本是想要宽慰江元靖,但是见到银翘就站在后方时,便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可是……”江元靖正打算反驳时,站在一旁的银翘连忙上前说道,“世子,就像苍小姐说的这样吧,您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劳少将也不会有事的。”
江元靖一听到银翘的声音,先是错愕,立即就看向苍茗兰的脸,却看不到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心情顿时就跌落到最底谷。
当他与银翘的事情被撞破以后,他也一度认为自己是没有脸面再出现在苍茗兰的面前,但是,他更想要一次次的确定,苍茗兰对他拟思,纵然,是一次次的失望。
苍茗兰看向银翘,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待着后续。
“世子,战事更重要呀。”银翘劝说着江元靖,一派温柔贤良的模样,看得苍茗兰都有些心慌。一名女子可以为爱改变,她是相信的,但是却像是换了人。
苍茗兰对着江元清笑着点了点头,大有一话“送客”的意思来。
劳兴怀的叫喊再一次从屋内传出,唬了他们一跳,真的是撕心裂肺呀。
随即而来的,就是劳少夫人的训斥。
不多久,劳少夫人便气愤难当的走了出来,一见到他们都在,也没有尴尬的脸红,或者难为情。
“世子是辞行的吧?”劳少夫人走到元靖的面前,理所当然的说道,“请进吧,他刚上好了药。”
江元靖讪讪的笑着,当真是没有前来看望劳兴怀的意思,但是人家的话说到这儿了,他也不好拒绝。
江元靖径自走了进去,似乎是故意在苍茗兰的面前,不理会银翘似的。
这般装腔作势,就显得太没有意思了吧?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劳兴怀哼哼呀呀的抱怨,但他受伤也怨不得别人,酒品这般不好,还要喝那么多。
“少将军,如何?”江元靖一面坐了下来,一面像是故意似的,就将手轻轻的拍向了劳兴怀的腰部以下,疼得劳兴怀呲着嘴,求饶着,“世子,别闹了。”
闹?江元靖冷冷的笑着,觉得劳兴怀真的是将脸丢尽了。
堂堂一位少将,暂时没有功勋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宴席之意,闹出笑话来,形象全无,怕是以后在战事上,也绝对帮不上什么忙吧?
“我可没有闹,接下来,你要如何安抚军心?”江元靖问着劳兴怀,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事情。
将江国寒一直围困,并不是他主意的目的,他想要的,是将江国寒活捉,恭王部队一旦没有了领帅,哪里还能成得了气候?
劳兴怀很是不解的看向江元靖,理所当然的说道,“为什么要安抚他们?他们只是士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