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挡住。
苍茗兰叹了口气,“不要在这里纠缠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劳少夫人正在雪地上训人,万一落下了病根可怎么办?”
“什么?”劳兴怀顿时将之前的麻烦事儿狠狠的抛到了脑后,只想着自己刚刚生产的妻子,竟然跑到了雪地上,这可是要冻坏人的。
他也顾不上许多,丢下了客人,自己就跑了进去,一面跑着,还一面骂人。
“劳公子,好像与我从前看到的,不太一样。”苍茗兰喃喃自语着,听江元靖笑着说,“一旦碰上他夫人的问题,就会不一样。”
是吗?劳兴怀可绝对是一个好“色”之辈,难道在家中却是个专情人?
苍茗兰与江元靖对视一眼,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人家的家事儿,还真的不是旁人能说得清的,她完成了父亲交待的事情,不知,剩余的时间可否自己偷偷的支配一下?
显然,向她伸出手来的江元靖,也是在等待着她,可以一齐去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