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丫的还带硫酸呀!”我用水果刀的刀尖戳着化成黑水的书,挑起一点放在鼻子前闻闻,有点像是鱼腥味。
“你小心点?”张林飞担心的看着我动作。
抬头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嘟嚷的说着,“我知道,你闻闻是不是鱼腥味。”
我说着把刀尖递到他面前,张林飞疑惑的弯下身子闻了闻,皱起的眉,“的确是鱼腥味,难道说这东西是鱼。”
“这玩意要是鱼,那还真得想个法子,看看要怎么吃了。”一丢水果刀,我看着桌上再次恢复成黑色球球的东西。
就是那个一瞬间,就好像是毒蛇似的发出毒液,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它的头,好像是一个虫子一样的脑袋,圆圆的带着两个红色的眼睛。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呀!”我拽着头发,想不清的头绪,弄不清楚这个东西。
张林飞伸手过来揉揉我的头发,却是一点也不着急的说着,“不清楚就不要管了,明天我送到科学馆去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研究?我怕等那些所谓的科学家弄明白以后,这个村里也就没人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在看看吧!”说着,我又趴了上去,“你别拽我,我不会伤到自己的。”
再次拉开张林飞关心的手,我说。
我的命可是很金贵的,所以我才不会傻傻的让自己受伤。
再次顺着那条口子下手,只是这一次的我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戒,能保持到,它一发动攻击我就能快速闪开的警戒。
这一次黑球球像是死物一样任我折腾,管我怎么摆弄它,它都没有在喷出那些绿色液体,就好像刚才的一发,喷射完了似的。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它撬开,可这一撬开,我算是彻底懵了……
这他妈到底是个啥呀!
黑色的球状体,是他的外壳,里面如同粘虫一样柔软的肉,虫子一样的头,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红彤彤的眼睛,而且就我刚才的观察,它那股绿色液体貌似就是从这双眼睛下面射出来的,肚皮上没有脚,只是黏哒哒的肉外加一些恶心巴拉的粘液。
“好恶心。”
我想也不想的下着结论。
张林飞对着我的头溺爱一敲,那架势像是在说,谁让你手贱扒开的样子。
的确是我手贱,但是我不明白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吃掉孤魂的魂魄。
人说孤魂野鬼最可怜,因为它们没有家人每年送钱祭拜打通关系,有的甚至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存在山上。
可相反的他们也是最厉害的,因为没钱打通关系,造成它们一辈子都只能在自己尸体周围徘徊,所以常年下来集载下的怨气,那可不是寻常的鬼怪可以相提并论的,可就是这样的孤魂野鬼,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些东西,轻而易举的吃掉,看来也不是啥简单的新物种,而且这玩意的繁殖速度,我真怕它继续下去。
我拿着一根铅笔戳着它肚子上面,黏哒哒的液体不大一会儿侵腐了我手里的木制铅笔,虽然没有它吐出来的东西厉害,但是也同样有腐蚀的作用。
我有用水果刀在它的肚皮上轻点,虽然同样会腐蚀,但明显慢了许多。
心里大喜,把大舅平时玩的手持哑铃拿了出来,死死压住这个东西,然后我又找来大舅的军刀,开始替它解刨。
张林飞总是说我生物老师死得早,今天我就让他看看,我这个整天睡觉的学生,也会用刀子的。
当锋利的军刀划在软肉和外壳之间的时候,一声如同婴儿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靠。”
我忍不住再次爆了粗口。
这东西还真是邪乎的厉害,长得挺无害的杀人却无形,你研究它一下吧!他还能给你来个婴儿啼哭,这算什么,算是求我们不要动它吗?
我也是犟牛性子,你越是求我,我就越是要解剖你。
手里的军刀力气又下了几分,可越是随着我手里的刀想下下,它的哭声就越大,大的最后整个房子里都是婴儿的哭闹声。
“‘砰砰砰’小乐你睡了吗?你房间里砸还有孩子哭呀!小乐……”
听着门外舅妈着急的声音,我看像张林飞顿时无语,压着黑球的刀没有松开,而是当张林飞来接手,继续压着,在张林飞一接手后,我就去给舅妈开门。
“舅妈,咋这晚还没睡呀!”打开的门,我舅妈就站在外面,那一脸着急的样子,伸长脖子的看向我屋里,“你说呢!你这屋里咋还有孩子哭呀!你看看着哭的怪让人心疼的,我进去看看。”
“舅妈。”我伸手挡在门上,挡住想要进去的舅妈,“我这屋里咋会有孩子哭呢!我一个姑娘家还能在屋里生个孩子不成。”耐着性子的说着。
舅妈脸一红,着急着解释,“不是,小乐你别误会舅妈的意思,舅妈就是想说……”
“我知道舅妈的意思,但是舅妈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家哪里还有孩子,至于那个哭声…舅妈你知道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