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敢说。”
“赶鸭子上架,大姑娘上轿,反正要上,怎么说还不是全在一张嘴。”我瞥了眼龚烈,仔细走路,“这事儿啊你交给我,只是到了那,你得上心些,用用催眠的手段,这活得是厉害的心理医生才会,心理催眠又是治愈精神病的手段,即使温美不简单也不会怀疑。”
龚烈苦笑说我自己吹得牛逼却要他跪着走完。
我翻了个白眼:“能者多劳。”
这话说着,已经到了四合院跟前,这房间和以前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是三间房的大户人家,如今外面围了个院子,砖瓦新旧还是能分别出来的。
院子门微微张着,我走到门前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敲着门往里面喊:“有人吗?温美?”
“哎,来了,谁啊?”院子里传来一声温婉的声音,听着是不小了,但透着干脆。
我很难通过她的声音来察觉出一点恶意,更不会相信这姑娘和这个案子有关系,我宁愿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受害者。
正想着,温美已经到了门口,头发自然的被束在身后,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眼下有很深的青黛痕迹,眼中露出迷茫。
我趁机上前握住温美的手像刚才介绍自己一般重新介绍了一边。
温美疑惑的打量着我们,半晌才叹了口气:“那真是谢谢你们了,只是我家两位老人已经疯透了,就不劳您了。”
说着温美就要关门,我皱眉立时拦住门口:“温美姑娘,刚才村子里的大姐说你寻便医生,怎么到了我们这就不找了?而且我们免费,不要钱,咱们都是好人,好人帮好人,你就不要有心理负担了。”
温美眼神一顿,看向我,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点了点头,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我们顺势进了屋子。
这屋子分为东西北三间房子,回忆着,那么小男孩以前就应该是死在了正房的房梁上,瞅着往屋子里看,却见温美突然拉住我,指了指西屋的方向:“我爸爸在西房,我哥的丈母娘在东房。”
龚烈听罢,问道:“怎么不让老人住在北方,坐北朝南,自然阳光充足一些,身体也会更好些。”
温美的脚步一顿,讶异看着龚烈:“你们知道我家有两位老人疯了,却不知道我家死了个孩子吗?是我哥的孩子,死在了正房,老人都不愿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