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对他膜拜,找才大着胆子,仔细地看他的相貌,神仙身着黄衣,白发朱颜,长得器宇轩昂,仙风道骨,一定是神仙没错!他自称“太黄君”。”
盖聂道:“他向你要那把剑,是也不是?”
掌柜道:“没错,他说只要我把那剑给他,他就可以完成我一项心愿。我当然向神仙要求青‘春’不老。他给了我一颗‘药’丸,说这颗‘药’丸中,有微量回生水,服之可以长生不老,也更不敢小觑。”
回生水?
太黄君竟有能起死回生的回生水,这又令盖聂大为意外,这么看来,那个太黄君果然就是他所要找的九天真界流放下来的那个太黄君了。
盖聂想着,只听掌柜继续说道:“神仙取走剑之后,‘吟’道:“甲子白莲弃人间,龙‘吟’虎啸半尺剑;‘欲’问神器沦何处?试看万钧巨书岩!”言毕,化作清风不见了。”
掌柜感触万千地说道:“这匹句话,我一直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我却一直维持着三十岁的相貌,朋友都把我当成怪物,儿孙也不敢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一点生活重心也没有,只好弃樵为读,想了解神仙诗中之意,又请人留意,只要有人知道太黄君的存在,就来兄我,也许可以告诉我神仙的诗中天机。但是,看样子你也不知道这位神仙了!”
盖聂问道:“巨书岩在何处?”
“巨书岩是终南山旁的一处险要,因为地形很险恶,山势好像书脊,陡峭难攀,所以有巨书岩之称。”掌柜看着盖聂,冷笑道:“你要到巨书岩找寻神仙,要求长生不老之‘药’吗?唉!真是痴人啊!长生不老并不幸福,这是我的经验,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生老病死,要忍受没有结束的未来,年轻人,还是不要作梦吧!”
盖聂一拱手,道:“告辞!”
掌柜还喃喃道:“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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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巨书岩是龙潭虎‘穴’,也得闯它一闯了。
盖聂御剑飞行,刚到巨书岩上,微风拂面,传来了一阵似有若无的菊‘花’清香。
盖聂一愣,只听得一人朗声说道:“问君何所闻而来?”
万里无云的天空,金‘色’光芒一闪,一朵大如蒲团的菊‘花’,已缓缓而降,菊‘花’上趺坐之人,背着一柄草绳所紧缠的舌剑,一身宽大潇洒的道袍,在云烟中随着微风飞动,飘逸绝尘;手上的麈尾轻摇,雍容大度,就像从天而降的神仙一般。
菊‘花’落定,稳稳地定在一条石柱之上,远远望去,就有如平地长出了一朵巨大的菊‘花’。
原来,沿着绝谷之底所伸出的石柱天成,细如臂腕,却有擎天之势,委实是天然造化,鬼斧神工。
太黄君稳坐菊心,不动如山。
盖聂道:“不知仙君还可曾记得人皇神族?”
太黄君神态俨然,眉头动也不动,淡然问道.“人皇神族与本君再无任何瓜葛,难不成你是九天真界派来取我‘性’命的?”
盖聂摇头,冷峻说道:“你当年为了擎天神剑而背叛人皇,想不到现在也只是落得被流放的下场,未免太可惜了一点。”
太黄君闷不吭声,脸‘色’稍变。
盖聂继续说道:“今日我来,只是来取走属于我的东西。”
太黄君仍不为所动,笑道:“‘欲’问神器沦何处,试看万钧巨书岩。”
“万斤巨书?”盖聂尚未解其意,太黄君已真气灌聚丹田,徐徐吹出一口气,悠长绵杳,源源不绝,竟化气为风,越来越强,扫向盖聂。盖聂连忙施展“盘根入地”,定住身子,身边沙土飞扬,尘风扑面,眼前一片黄朦。片刻,风已定,尘已落,盖聂脚下所立之地,显出一大片平整如削的岩板,上面列有文宽的大字,分别是“万斤巨书”四字。
字虽极为巨大,笔势却雄浑端整,在夕阳照耀下,灿然生辉,散发出一股凛然之威。盖聂举目望去,四面方整的平岩,少说也有数十丈的长度,成长方状,由高空俯视,正好是一本巨书的形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巨书岩,是脚下所踩的这块高台!
此地的岩石都是最坚硬的‘花’岗岩,竟能在上面列出四个丈大的字,难得的是每个字笔力均等,挥洒自如:然而,太黄君还能将巨岩削平,并叠出十八层。光是看巨岩的沉重,就已教人想不通:这十八层巨岩是如何重叠上去的?况且每页中不知有何玄机。这种功力、这份巧思,可以说是当代无与伦比的,想不到人皇神族之中,有这样杰出的英才,盖聂更是心底沉重。
盖聂道:“翻开巨书,就有我所要的东西吗?”
太黄君道:“未必然。”
“哦?何以见得?”太黄君道:“巨书共有十八页,每页重达万斤。当年,九天真界仙君也曾经亲自到此地翻阅巨书,为的是询问一柄仙剑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