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断阳山顶的看台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绝色女子,大家都只顾观看打斗而无人察觉。
就在成宇施展出迷魂身法之际,看台之中一个青衣女子惊声叫了起来,道,“师姐你看,那人居然会天仙坊的‘幻影诀’。”
可是她的声音却没能传出两米之外,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包围着她们。
他旁边那女子身穿白衣,孤傲而冷艳,犹如出水芙蓉般无暇清高。她凝神看着那化身无数的成宇,轻叹道,“此身法已在中州失传,想不到居然在这蛮荒之地还有传承。”
“师姐,难道这身法大有来头?”那青衣女子好奇地问道。
“自然大有来头,这可是当初与‘幻影诀’并称于世的身法。”
于此同时数里之外的儒袍青年再一次神色一凝,瞳孔微缩,低声道,“古籍记载,数千年前炼魂宗鼎盛之极,宗内有迷魂身法与天仙坊的幻影诀齐名,后来炼魂宗惨遭大变传承丢失了近半,迷魂身法失踪千年不见其踪影了。”
突然他神色一动扭头看去,只见数里之外一个全身漆黑的男子一闪即逝。
他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上古大能皆是通天彻地之人,上古之墓也绝不会轻易现世,每次出现必定会引起血雨腥风,但幽冥地府隐世千年,此次居然出现。”
“幽冥地府号称亘古长存底蕴深不可测,能引起他们兴趣的事情必定都蕴含了惊天大秘。看来此荒泽古墓非比寻常。”他眼中浮现了一丝的忧虑。
“原以为道主让前来是要我游历蛮荒磨砺心境,如今看来似乎另有深意。”
……
“嘿嘿……”成宇森冷地笑道,“这是我入世第一战,杀你祭刀为我祖父和弟弟报仇,你也是死得其所了。”
“咳咳……”
江流咳出几口鲜血,神色带着些凄惨激起了无尽的凶性,目光跳动着疯狂之色傲然道,“我的确有些自大了,常人受此一击必定大伤实力折损,但想杀我祭刀,先留下半条命再说。”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的爷爷,上次若非他将入逼入绝地,否则我断然不可能这么快激发强烈的杀意而展现出我最为强大的一面,现在,我也该让你见识一下我最巅峰的力量。”
话音刚落他心神无比的冷静,双眼却泛起了一丝血色仿佛化身为纵横疆场的战神充满无尽的杀意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悍然出击。
他黄阶巅峰的肉身胜于常人,哪怕受此重击还有一战之力。可正是这血肉撕裂般的疼痛和呛在喉间的鲜血以及无尽的愤怒和仇恨彻底激发了他的凶性和疯狂,一股浓烈而纯粹的杀意滋生了出来。
江流其实非常的清楚,激发无尽的战意,以战意催动战神武典才是自己最巅峰最强大的时候,哪怕只是激发起杀意,以杀意替代也依旧战力飙升。
那时气血沸腾真元激荡几欲爆体而出,喷薄激发下拥有无以伦比的威力,战斗的本能无限提高,凭添一股一往无前悍不畏死的气势犹如战神出战。
“临死前的哀嚎是天下间最美妙的乐章,现在,该是我奏乐演奏的时刻了。”
成宇阴冷地笑道,迷魂身法再开,无数的身影左冲右突,数之不尽的血月升起,全部散发着浓烈的血色刀芒向江流压来。
“噗……杀!”
无数的血月压下来江流完全不能辨别虚实,再一次遭受重击,在刹那间他又手挽战矛疯狂地反击,真元如同洪水般在经脉流转,杀意和战意交织在胸腔中激荡。
江流神色疯狂可目光却无比的冷冽,血色弥漫又深邃无比,仿佛没人可以从他眼睛中读出任何信息。
“放弃无谓的挣扎,我可以考虑给你给一个痛快。”成宇胜券在握,森冷地笑着。只见他招式一变,无尽的血月片片溃散化作一波波激荡不休的血色海浪。
“莫非,莫非那是狂君的另一绝技的‘血海怒潮’?”有人看见那无尽的血雾变幻成血色海浪顿时急呼起来。
“是了,当年狂君惨遭围攻,就是凭借此绝技化作血海一片硬闯出去的。”
“成宇道友果然是天纵之才,‘血月轮’修至接近小成,此等绝技也修炼至入门,只怕尽得狂君真传,将来成就或许在狂君之上,荒泽只怕又要多灾多难了。”
……
“师姐,你怎么了?”看台之上那青衣女子道。
“无事。”那白衣女子缓缓收回了目光轻声道,可心底很不平静,暗道,“‘血月轮’和‘血海怒潮’都极像是那一族的战技,莫非他们又死灰复燃了?掌教派遣我此莫非另有深意?”
……
“咯咯……”眼见成宇尽得优势,慕冰莲扭转娇躯媚眼迷离咯咯笑道,“我的好师妹,只怕你要失望了,玄道友修为不俗,不过遇到成公子就悲剧了。”
叶妙竹娇美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的忧虑,听到师姐的取笑隐隐暗怒却又无可奈何。
她与慕冰莲同门不同宗,核心功法一分为二被两人的师尊各执一分,结怨已久关系远比想象中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