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澄理了理思绪,向老会计问道::“那是不是侯经理重新发迹了,想回头来拿那块石头,毕竟人家是赔过钱的,这块石头应该是人家的。”
“理倒是这么个理,可我看侯经理一点都没发迹的样子,头发差不多全白了,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看起来倒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老上几岁。”老会计说完,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随后又补了一句:“对了,出门的时候,我看门口还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一看就不是正路子的。”
“该不会是侯经理的保镖吧!”黄峰此时插了一句。
“嗯,不太像!”老会计一边思索一边说道:“照我看,倒像是监视押送的,对,肯定是,侯经理一出门,就被一个壮汉挎住了胳膊,肯定是这样,没错!”
“那侯经理招谁惹谁了啊?要说人家不是也赔了钱、丢了饭碗吗……”
毕澄的一番话还未说完,阿姨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个酒盒:“翻来翻去,就剩这个还算有点年头了,古井贡,你们仨凑合着喝吧!”
“古井贡也是好酒,这下王师傅的宝贝都被我们哥俩掏空了!”毕澄立刻起身接过,嘴里不停的道谢。
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半,眼见时候不早了,毕澄准备告辞,但阿姨却要坚持一定要吃过自己做的炸酱面,本意酒足饭饱的毕澄和黄峰只能勉强领下这份好意。
只是出门的时候,毕澄撑得肚子溜圆,再也无法坐进车里,黄峰也好不到哪儿去,于是两人索性也不打车,而是只靠两条腿往回挪。
虽然老会计家与酒店距离不算远,但两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已是半夜十二点。刚一进门,还没睡觉的耙子立刻凑上来,等闻到两人身上的酒味,再看如出一辙的吃撑模样,耙子立刻怒从心起,非要嚷嚷着让毕澄请自己吃饭,话说这哥们一直等二人回来,到现在晚饭还没吃。
毕澄只得勉为其难,念在耙子同学一直傻傻等待的份上,三人随即重出酒店,找个烧烤摊,又看着耙子风卷残云了一通!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独自一间房的毕澄被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毕澄以为是黄峰或耙子,于是也不穿衣服,只穿条平角内裤,迷迷糊糊的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却出奇的安静,毕澄不解,挪开揉着双眼的右手,眼缝一开,竟发现外面站着一个年轻姑娘,毕澄大惊,睡意顿消,猛地睁开眼睛,这才才发现,这个姑娘竟是米莉,此时正愣怔怔的盯着自己的腰下,眼神一动不动,似乎被惊呆了。
毕澄赶忙低头,沿着米莉的目光看去,却发现二弟此时正直挺挺的指向前面的米莉,那副昂扬勃发的样子,就如打了鸡血的恶狼,死死盯住面前水嫩多汁的小羊!
妈的,该死的晨勃!
毕澄其实也有点懵,等到反应过来,才想起两手下垂交叉,死死护住自己的命根部位。米莉这时也清醒了,两只小手赶紧挡住双眼,同时转过身去,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这个工夫,毕澄赶紧将门带上,然后快速跑回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起,一直等到收拾利索了,毕澄又往洗手间的镜子里照了一眼,这才重新把门打开。
此时的米莉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竟连动也没动过,毕澄尴尬的说声“嗨”!米莉这才将挡在眼前的双手放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慢慢转过身来,满脸绯红却是仍旧未消半分。
“你不是说晚上才来吗?怎么现在就到了?”毕澄问道。
“嗯,原想下午带你们出去逛逛的,可我想来,就来了。”声如蚊蝇,娇羞荡漾,毕澄还是第一次见米莉还有这样一副小女儿姿态。
“刚才……对……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是耙子他俩。”毕澄磕磕巴巴的道歉。
“嗯,没……没事!”米莉仍旧扭捏的说了一句,随即却又猛地变脸,重新换回原来那副小辣椒模样,同时粉拳齐伸擂向毕澄胸膛,同时口中骂道:“你个该死的臭流氓,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话虽这样说,米莉的拳头却没有半点力气,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毕澄眼见米莉小鸡啄米般的越靠越近,索性双臂一合,轻轻搂住米莉的嫩腰,然后猛地揽向自己。
米莉没有反抗,而是缓缓抬头,先是痴痴的望了毕澄一眼,随即轻轻闭上了眼睛。毕澄就是再傻也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顺势低下头去。
就在毕澄的嘴巴就要接触到米莉的樱桃红唇之时,咯吱一声响起,走廊对面的房门突然开了!
这还是毕澄的第一次,心里本就紧张得不行,等听到声响,便立刻抬头松手,同时轻轻将米莉往身旁一带,然后藏到了自己身后,这时毕澄才看到房门里正露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妈的,原来是不长眼的耙子!此时正瞪着一对小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走廊里的两个人。
初吻之旅被生生打断,毕澄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作之时,耙子突然一伸舌头,把头缩了回去,同时咣当一声把门摔上,最可气的是,这家伙最后还在里面喊了一句:“你们忙啊,就当我啥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