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被坏人抓走了!”
楚瑶喊出这句话后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叮叮当当之后又恢复沉寂。
楚瑶捧着手机竖起双耳可怜兮兮的等着老妈的回应,过了许久依然没有动静,楚瑶急的跺了跺脚,试探性的应了几声。
“喂,妈,妈你还在吗,妈你没事吧,没事的话就吱一声。”
“吱。”电话那头老妈答道。
楚瑶张了张嘴,犹豫了许久还是把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老妈的语调好似一支舒缓的摇篮曲,“瑶瑶啊,你别担心,你哥暂时不会有事的,你好好在家待着,记得锁好门窗,我待会就过去,你在家听话啊。”
“嗯呢,那您快点啊,我一个人好害怕。”
“别怕,妈待会就过去,先挂了啊。”
安抚完楚瑶之后,老妈挂断了电话,将手中的菜刀扔到一边,抚摸着手背上那条长长的口子,沾满鲜血的沟壑触目惊心。
将伤口稍作包扎后老妈快步跑到床边,将床板移开之后里面居然有一个暗格,悄悄将里面的存折取了出来,稍作打扮之后老妈风尘仆仆的前往银行。
……
我坐在小面包里,警惕的望着旁边的三人,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细节通常就能反映很多问题,在跟楚瑶通电话之前我记得楚瑶根本就没叫我哥,而我也没说她是我妹妹啊,为什么那个大个子张嘴就说出楚瑶是我妹妹,就算是猜的,但语气也太肯定了吧,这群人绝对有问题。
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满脑子胡思乱想,如果这群人真的是来抓我的,那么会是谁派来的呢,春卷的父亲吗,不对,即便是要抓我那他也没理由搞这么大的阵势,把银行都抢了,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汽车的行进我们渐渐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工地上,整个路面颠簸不平,我在里面晃悠的厉害,透过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弥漫的烟尘笼罩了一切,周围静悄悄的连半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害怕。要是把我抛尸野外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车子行驶到仓库跟前就停了下来,大个子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四处打量一眼之后便一把拉开车门将我拖了出来,一只手揪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押着我的后脑勺推着我就走了进去。
里面还挺大的,放着一堆生锈的工具,还有一些破铜烂铁,仓库的正中央还有一个小桌子,旁边有个炭盆,里面的木炭已经烧了一半,看样子他们在这待过一段时间,那个大个子推着我走进去之后右手往兜里一掏,瞬间一个冰凉的东西缠住了我的手腕。
大个子松开了手,我背着双手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手指朝周围摸了摸,感知出大体轮廓之后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是?手铐?卧槽,这群人难道不是普通的劫匪吗,怎么可能会有手铐!
大个子才不管我心里怎么想的,抬腿朝我屁股就踹了一脚,我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刀疤男冷笑一声走上前来,手里不知从哪找了根绳子,顺手就把我双腿绑上了。
我趴在地上跟条鲶鱼似的扭来扭去,两手拷在背后别提多难受了。
“喂,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们逃出去之后就把我放了,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
大个子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摇摇头不知所云。“我有说过吗,怎么记不清了呢,老二,我说过这话吗。”
刀疤男阴险的笑了几声,“没有啊,我也记不清了,老三,咱之前说过吗。”
扛着麻袋的劫匪将袋子放到桌上,累的满头大汗,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后那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喘着粗气道。“没,没,没说过。”
“对嘛。”大个子眉开眼笑,“我们都没说过这话,骚年,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没有说话,瞪着一对死鱼眼气鼓鼓的望着他。
大个子掏出一根烟点上,抬起椅子就坐了下来,打开桌上的麻袋开始清点里面的现金。
我在地上扭来扭去,咬牙切齿瞪着对面三人,最后还是没忍住,“大家都是明白人,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们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大个子数着钱的双手瞬间停住了,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瞅了我一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急了,扭动身子满脸涨红的喊到,“那你们究竟想怎样!”
大个子嘿嘿一笑,声音里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猥琐,“你说呢。”
我瞬间感到菊花一紧。
还没说完桌上的手机就响了,大个子掏出手机看了看,只一眼就变了脸色,匆忙朝我这瞥了一眼拿起手机就蹿了出去。
“喂,泰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大个子一脸谄媚的对着手机说道。
电话里传出一个中年男子沉稳的声音,“人抓到了吗。”
大个子立刻精神抖擞的汇报,“抓到了,当然抓到了,就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