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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新鲜事物,葫芦河畔水车取水的盛况很快传遍了整个广灵城,乡绅们又惊又怒,他们纷纷派出得力家丁打探消息。
如果消息为真,王腾可就扼住了广灵乡绅的命脉。
近来气候干旱,广灵的千亩良田全靠着葫芦水才能有收成,如果王腾将水都引到了别处,下游的乡绅可就没了活路!
葫芦河毕竟不是长江、黄河这等大江大河,水流量有限,在青苗时节,河水贵如油。
西北地方民风彪悍,缺雨的时节,不少乡民因为争夺水源的缘故甚至多次发生械斗。
眼下对付寻常百姓的招数自然不能用在王腾身上,乡绅们懊恼不已,早知道王腾有这一手,当初就该多捐献一点银子了,现在倒好了,失了先机,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刘文远身上了。
刘文远有主意吗?
如果有主意刘文远也就不会闭门谢客了。
刘府门前,不少乡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刘前辈呢?出了这等大事他可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呀”。
平日里雍容华贵,竭力保持风度的士绅们再也顾不得装腔作势,他们心急如焚,眼瞅着就要到春耕的日子了,如果不能解决水源的问题,今年的收成可就泡汤了。
“刘总管,快快通秉一声,便说我等侯在门外,只等着前辈指点迷津了”
“是呀,刘前辈与县尊私交甚笃。此番不如求县尊出手?谅那王腾也不敢太过分”
……
刘府后院,刘氏管家满头大汗,“老爷,大事不妙呀,门外挤满了本地乡绅,他们都在求大人出面呀”。
刘文远恼怒不已。“这帮杀才实在是无用,屁大点事就手忙脚乱,备轿,我要去县衙”。
“老爷,前面都是人呀”
“蠢货,走后门,避开他们”
管家恍然大悟,“老爷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安排”。
“快去。快去”,刘文远同样心急如焚,他的田庄可就在葫芦河下游,如果王腾真的引走了水,他的庄园首当其冲!
对于刘文远这样以田庄为主的乡绅来说,土地是一切的根本,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所在,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一刻钟之后。刘文远见到了知县费清。
心烦意乱的费清不等刘文远叫苦便埋怨道:“子通兄,你可害得我好苦呀”。
刘文远很是尴尬。王腾筑坝拦水之初,费清曾经有过疑惑,当时刘文远直言王腾不足为惧,还说石梯山下的荒田地势较高,河水无法灌溉。
现在可好,王腾鼓捣出水车。硬是把水提到了高处。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呀。
刘文远叹了口气,“桂堂,我也没想到王腾有如此手段呀,水车这种东西我只在大同听说过,据说此物造价极大。一架怕是要几百两银子,那王腾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谁能想到他会造出水车来?如今之计却是想法子拆了水坝,否则的话,广灵数千亩良田毁于一旦,今年的秋税也就没了着落了”。
田地、人丁、税赋一向是核验地方官政绩的重要,刘文远此言是在提醒费清,他们之间并不仅仅是同门师兄弟,更有着共同的利益。
刘文远所言费清何尝不知?
只是王腾好不容易才造出了水车,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拆了?
“我已派人查探过,王腾在水车边留下五十人驻守,有他们在,水车怕是不容易拆呀”
刘文远狠声说道:“王腾私截河水,置广灵百姓于不顾,此乃因私费公之举,大人何不上奏朝廷,治他一个扰乱地方之罪?”
费清摇了摇头,“王腾修缮水井,招募战兵,很是收敛了不少人心,若是巡按御史前来勘验,只怕与我等不利呀”。
刘文远阴沉着脸,低声说道:“大人,一帮无知乡民而已,只要我们放出风声,说那王腾要截断葫芦水,没了河水,不怕乡民不闹起来,只要乡民滋事,大人便可适机上奏,而我也会纠集同年好友到蔚州寻个说法,为大人造势!”
费清眼前一亮,“子通兄果然老成稳重,若是如此,王腾此番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是嘛,近来朝廷已经被乱民扰的烦不胜烦,如果广灵乡绅夸大其辞,直言王腾此举有促成民乱的嫌疑,只怕谁也护不住他!
刘文远回府之后第一时间开门纳客,乱头苍蝇一般的乡绅们纷纷叫苦,他们希望刘文远能够说服王腾,多放一些水来。
刘文远嗤之以鼻,“事到如今,你们还对王腾小儿抱有幻想?求他放水?这水是大家的,王腾有什么权力私自截留?”
有灵醒些的乡绅听出来了,刘文远这是有了主意。
“子通兄,眼瞅着就要春耕了,我等该如何行事?还请子通兄不吝赐教!”
刘文远冷冷一笑,“回去之后告诉你们的佃户,就说王腾要截留河水,囤积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