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扫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封印瓶,杨光心中说不出的失落感,“八道,你到底跑哪去了?”
原本身为宅男的杨光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无拘无束,想玩就玩,想睡就睡。
可自从八道进入了自己的生活,杨光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八道陪伴,虽然野蛮了点,但只要有她在总感觉很开心。
现在看到电脑,杨光都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原本每天自己都会为玩电脑而和八道争,但现在没人和自己抢了,杨光反而不习惯了。
“哎,烦躁烦躁!”
杨光在床|上像翻煎饼一样,辗转反侧,他满脑子都是八道的身影。
蓦地坐了起来,可杨光又不知道自己起来该去干嘛,最后无奈又倒头大睡。
“嘀铃铃……”
杨光刚睡得迷迷糊糊,床头手机却又响了起来,吓得杨光不轻。
杨光摸了摸自己怦怦直跳的胸口,随口嗔怒道:“哪个龟儿子,这时候打电话来吓老子。”
摸过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杨光突然意识到自己嘴贱骂错人了,打电话的不是龟儿子,而是自己的真老子。
于是,杨光挠了挠头,只能乖乖地接了起来。
一接通,杨光立马亲切地来了声:“喂,老爹。”
谁知这电话一接起来,对面老爹上来就噼里啪啦像机关枪一样开始说教起来。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你有个老爹啊,离家这么近,大周末的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你爹,你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容易嘛,想当初我可是起早贪黑地忙。”
闻言,自知理亏的杨光立马低声下气说道:“老爹,我知错了还不成嘛。”
“知错了就得改,别光虚心接受却坚决不改。”
“好好好,改,一定改!对了老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杨光也好奇,老爹打电话来,不可能就是为了来数落自己的吧。
“小兔崽子,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这难得的周末,也不知道回一趟家,那不回家也就算了,连个电话也没有。”幽怨地叹了口气,老爹继续说道:“你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容易嘛,想当初我可是起早贪黑的,那叫一个辛苦。”
杨光直接无语了,一把屎一把尿,起早贪黑这样的话,杨光从小到大听了不下几千次了。
哎,这老爹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了,一说教起来就没完没了,而且都是一套说词,杨光耳朵的老茧都快听出来了。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稳住老爹,别让他激动,他一激动那这话就滔滔不绝。
于是,杨光赶紧好言相劝道:“好了好了,等拿了毕业证我马上搬回家,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拿毕业证?”
“快了,应该再过几天吧。”杨光含含糊糊地说道。
“拿了毕业证就给我搬回来,我也有个伴。行,就这么说定了,我出去溜溜。”
总算搞定,挂了老爹的电话,杨光却再也睡不着了。
起床洗了把脸,杨光穿好衣服,到何乐那边转了转。
这几天杨光都是这样过的,似乎很害怕没人和自己说话,看来没人八道的日子,的确有些不习惯。
转眼间,
已经到了一个星期后毕业的日子了,
今天杨光约上何乐早早地便来到了学校。
毕业季,是学校一年一度的大事,到处是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领了毕业证书,便是毕业季的重头戏——毕业晚宴。
这次的毕业宴会是定在学校隔壁的帝豪酒店办的,可谓是豪华至极。
不过对于杨光来说,也就那样,
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该分手的分手,该表白的表白,
吃到最后,只剩下两种声音:哭声和笑声。
或喜,或悲,或哀,亦或是乐,
其实这些已经全都不重要了,伴随着毕业,这些都将会成为过眼云烟。
早已喝高的何乐已经窜到别的桌去了,缠着一个英语系的女生在倾诉衷肠。
杨光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校长吕宏复走了过来,旁边则跟着吕书宣。
杨光有些受宠若惊地举起杯,和对方二人碰了碰。
看状态,吕宏复似乎恢复得还不错,此时其满脸的笑意。
吕宏复点头示意了下,并没多说什么,最后递上了一张名片,而后郑重其事地贴近说道:“杨光,事情我都听书宣说了,虽然事情有些离奇,超出了我们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但还是真心的感谢。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在国内,我吕宏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脉的。”
这点,杨光绝对相信,吕宏复本人其实干练精明,所以人脉自然是广交天下。
而且,之前因为蛊魅种,纠缠不清的那些女学生和女教师,似乎都被吕宏复妥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