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高挂于碧蓝的天空,看来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提着包子,胡途道长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眼神似雷达一般,唰唰唰地扫描着经过自己身边的路人。
突然胡途道长小眼一亮,便朝一个二十多岁,前-凸-后-翘的时髦美女,蹭蹭地快步贴了过去。
“哎呦,美女请留步。”
快走了几步,胡途道长一下便拦在了时髦美女的面前。
瞥了一眼,时髦美女娇嗔道:“真讨厌,大清早的你烦不烦,没零钱啦,走开走开臭要饭的!”
“这位美女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要饭的。”胡途道长捋了捋胡子继续道:”老夫看你印堂灰蒙,眼角发黑,耳根暗青,想必你最近可能将遭受小人的侵害,何不让老夫……”
“你是看相算命的?”
见美女来了兴趣,胡途道长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我是一名阴阳师。”
“阴阳师?我看你是阴阳怪气的神经病吧!”
时髦美女狠狠地白了胡途道长一眼,踩着高跟鞋便咯噔咯噔地扬长而去了。
眯着小眼,胡途道长意犹未尽地目送着时髦美女“啧啧啧……这黑丝美-腿真心没话说,不过这E罩杯,大的似乎就有点假了,我还是比较偏爱纯天然地。”
胡途道长边细细品味着路边的美女,边从口袋中摸出了根烟,点上叼在嘴里。
而后胡途道长又从裤兜中扯出两张皱巴巴的黄纸,往地上一垫,便一屁|股靠着墙根坐了下来,继续靠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起来。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胡途道长已经在路边烧了几根烟下去了,但还没物色到合适的对象。看来这年头要想做好业务,自己还真得上点心。
于是,起身畅快地伸了个懒腰,胡途道长拍了拍屁-股,将地上的两张黄纸重新塞进了裤兜。
瞟了眼人群,胡途道长决定还是主动出击,不再守株待兔了。
这起身刚走出几步,胡途道长便目光一闪,对!没错!就是她了。
胡途道长赶紧丢掉手中的烟蒂,径直快步地朝一个四十多岁的矮瘦中年妇女而去。
“大妹子,前面的大妹子,请留步!”
胡途道长边走边呼喊道,那焦急样似乎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中年妇女心领神会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瞥了一眼,好奇地道了声“叫我?有……事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大妹子你今天时运中有个天劫的血光之灾,如果……”
还没等胡途道长,中年妇女便噗嗤一笑,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说道:“哎呦,大哥你也是看相算命的啊。”
“也”字是什么意思?
胡途道长感觉这气氛不对劲啊,赶紧继续解释道:“大妹子,我不是看相算命的,准确地说我是一名阴阳师,专门化劫解难的,平时大家都管我叫胡途道长。”
“难怪听着这开场白这么熟悉呢,原来都是同行啊。”
见对方一副玩笑样,胡途道长再次义正言辞道:“大妹子你真的误会了,我是一名阴阳师,并非你口中所说看相算命的。”
“呵呵,大哥你还真逗。反正不管叫什么名号,我们干的事都差不多,所以说是同行也不为过嘛。”
中年妇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遍胡途道长,淡淡一笑,继续追问道:“对了大哥,难道现在同行们都不说自己是看相算命,改流行说‘阴阳师’这新词了?也对,说自己是看相算命这档次一听就低嘛,再看看这‘阴阳师’名号,绝对够专业。”
“最近别人一问我|干什么的,我就说到自己是看相算命的,结果别人就鸟都懒得鸟我,甚至还破口大骂。看来我也得赶紧改改口风,要不然还真是生意惨淡,喝西北风去了。”
胡途道长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妹子,如果你今天时运中的这个天劫的血光之灾不及时化解的话,可……可能难逃此劫啊。”
“呵呵,大哥你可真够敬业的,同行都不忘忽悠一把。”
“实话告诉你,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更没忽悠你,大妹子这信不信就由你了。”
见中年妇女那德性,胡途道长也没了招,自己实话实说,信不信就由她了。
中年妇女挑了挑眉头,戏谑地道:“今天我可还没开张呢,如果今天赚得多,大哥我还真想光顾你一回,让你好好给我破破这血光之灾,呵呵。”
“看来你是不信。”
“这东西怎么说呢,信者有,不信者无嘛。”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既然你不信,我也无能为力了。”胡途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掂了掂自己手中的包子问道:“大妹子,吃早饭没?”
中年妇女唉声叹气道:“最近电视报纸上把我们丑化得一塌糊涂,而且现在这些老头老太太都精得和鬼一样。和以前比,现在要想搞点钱真心不容易啊,我哪还有闲钱吃早饭,两餐温饱就不错了,看来大哥您还真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