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说着话,很快的就到了康华街,途中慕容雪下了车,在一家超市买了一些菜,准备自己做饭,毕竟总在外面吃也不是办法,她并不宽余。
“走啊,怎么不走了?”
两人一手提着大把的菜,林风却不墨迹着不肯往前走,前面就是住的地方了,林风突然想起了孟秋兰,这个女人如果还在那里的话,那么......
“咳,雪姐,其实这个房子,是那个孟秋兰的,也就是你表妹的朋友的,那个,开始我也不知道,所以如果她在房间里的话,你也不要太......”林风唧歪着,先做好铺垫再说。
“孟秋兰?哦,呵呵,想不到这么巧,那倒是个好女孩”慕容雪颇有深意的望了林风一眼,并没有往深处想。
“咳,嗯”林风来到门前,掏出钥匙,故意咳嗽了几下,把动静弄的挺大,意在提醒里面的人。
门开了,里面静稍稍的,一个人也没有,林风走了进去,四下打了一下,最终确实孟秋兰已经走了,这才放心下来。
“小风,你在找什么?”看到林风的样子,慕容雪好奇的问道。
“啊......哦,没什么,这是我的习惯,你知道作为保镖,每次回来都要看看家中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的”林风找到了一个感觉再好不过的借口。
“哦?是这样,想不到你这么爱干净,就睡一晚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啊”女人心细,她一眼看到林风床上的东西都换过了,虽然颜色和款式和以前一样,不过却是崭新的,甚至连一条皱痕都没有。
“咳,嗯,是......啊,”林风顿时一头黑线,心里感激孟秋兰做事细心的同时,更是感叹这个慕容雪的观察力。
“那好,换下的床单呢,我帮你洗洗”慕容雪似笑非笑的望着林风,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
“不,不用了雪姐,我已经交给楼下的洗衣房去了”林风冷汗都下来了,怪只怪刚才进门时提起孟秋兰,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也不会想这么多了,看她的眼神似乎已经......林风背过身去,开始研究阳台上的一盆花草来。
慕容雪看着林风,好看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然后摇摇头,回厨房开始做饭了。
“刺拉,刺拉......”
“兰子,先吃饭了,衣服一会再洗吧”
“知道了妈,您先吃,我马上就好”
孟秋兰家的小院里,压水井前,孟秋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前面放着一个大水盆,正在拼命的洗着衣服,咬牙切齿,像是和衣物有仇一样,洗着洗着眼泪禁不住的流了出来,今天一天,她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保存二十六年的处子之身莫名其妙的失去了。
望着盆里的那些床单和被罩什么的,孟秋兰简直想要撕碎它们,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了,床单被罩就是见证,孟秋兰没有自豪,有的只有耻辱和羞耻,她恨那个冯科长,罪魁祸首就是他,竟然给自己下那种东西,幸亏自己出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孟秋兰也想不到会遇到林风,稀里糊涂的和这个小气要命的家伙上了床,事后竟然还要收费,真是岂有此理,现在这么晚了,连个电话也不打,难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一点位置吗?怎么说两个人已经......孟秋兰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时孟秋兰的手机响了,孟秋兰一喜,难道是那个混蛋打来的?孟秋兰甩甩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失望下来:“喂,绢子,怎么现在打电话,有事吗”
“嘿嘿,闲着没事啊,老公又出差了,一个人无聊,你吃饭了吗?我在来的路上,顺便在路上弄点熟食”电话里响起席绢大大咧咧的声音。
“哦,还没有吃,已经做好了,你来吧,什么也不要买了”虽然不是林风,不过孟秋兰听到好闺蜜的声音心里还是一暖。
“嗯?兰子,怎么回事?听你的声音不对啊,出什么事了么?有事跟姐说,是不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席绢很仗义,大声叫骂道,她也会点功夫,喜欢打抱不平。
“没,哪有啊,今天有些不舒服,好了,快来吧”孟秋兰急忙挂了电话,她绝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席绢的,不然的话凭席绢的性格比自己还要火爆,说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毕竟这事太丢人了,孟秋兰不想把事情搞大。
“兰子,那个小绢是不是要来啊”房间正屋,一直在默默收拾餐具的老妈此刻问道。
“嗯,是的妈,她一会就来”孟秋兰呼啦一声把水盆的水倒了,然后站起来,压井,清辙的地下水从井泵里流出顺着铁管流到了下面的放着衣物的大盆里。
“喀嚓,咔嚓,哗啦哗”压井和水流声有节凑的响起来。
“那好,我再加个菜”看了女儿一眼,老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向了厨房,途中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刚才她的腿不经意的又疼了一下,老寒腿,说疼的时候疼的要命,有的时候又像正常人一样。
看到老妈的背影,孟秋兰微微一怔:“闺蜜席绢听声音都能听出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