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互不想干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了,而叶吟风的受的暗算就是这凝重气氛的起源。凌天云与不戒小和尚那肆无忌惮般的对话更是让那群高句丽剑士脸上露出了愤然之色,他们怒目圆睁,纷纷的向凌天天云与那身着鲜红袈裟的小和尚望去,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那凌天云与那小小和尚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天池之畔,巍峨高峰有十六座,这十六座高峰犹如十六名雄壮巍峨的战神般,守护着这碧玉般的天池。每一座山峰各有千秋,形态不一,而天文峰与龙门峰更是最为突出的两座山峰,不止是因为这两座山峰海拔最高,而是这两座山峰的这中间有一处断口,那天池的湖水就从这处断口溢出。湖水顺沿着山下的各处悬崖而下,形成了更为壮观的瀑布群,这就是长白山的瀑布群。
而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那天文峰的脚下,那天池湖缺口正离他们只有数十丈之远,他们可以清晰的听到从那天池的缺口里飞流直下的湖水发出气势磅礴的声音。飞溅的水花凝成了一抹抹久而不散的白雾,在那夕阳的斜照之下,仿佛那断口处被披上了一层赤红鲜艳的挽纱,赤红的水雾起起落落,伴随着那磅礴恢宏的水流之声,一处宛若人间仙境的美景顿时呈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对于这样气势恢宏的景色,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他们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那群高句丽剑士与那年少的和尚与那玄衣少年的身上。扶桑忍者伊贺二次郞双眼里流露出饶有兴致般的目光,而那契丹大将耶律岐石与那白猿却是如神游在外般,似乎并不关心他们越来越激烈的争端。
身为高句丽国传奇的大剑师,傅西峰自然知道那身着鲜红袈裟的小和尚与那名玄衣少年正是讽刺自己。他不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愠意,他在高句丽国受到最为尊贵的待遇,没有想到到了这里,却受到两名乳臭未干小子的嘲讽,这如何让他受得了。纵然他身为一代宗师,自然有一代宗师的气量,他并没有发作,而是双目里射出幽幽的光芒向凌天云与不戒小和尚望去。
“怎么,难道我们说错了吗,是不是又想要偷袭了吗。你们高句丽国的弈剑之术也不过如此罢了,只能欺负我们这些小辈而已。想我神州大地高手辈出,远的就不去说了,近的如风恋刀风大侠,还有张晓枫张大侠,他们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人家的气度可比霁月。不过高句丽国本就是弹丸小国,没有这么大的气度也是可以理解的。”凌天云扬着宝刀毫不客气的向那高句丽大剑师嘲讽道。
傅西峰一听,顿时气得几乎一口郁血就要直涌而出,那种郁愤无处发泄的感觉让他很是憋屈。他自然不敢再用刚才的法子去偷袭对方,否则他一代宗师的颜面几乎就要毁于一旦。他也没有想到这少年还真是胆大包天,一句一句的嘲讽令他下不了台来。特别是对方当作自己的后辈不住的说出嘲讽的话,更是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于凌天云那不依不饶般的嘲讽,不但引起了那扶桑忍者伊贺的注意,就是那老神外游般的耶律岐石也不禁的将目光落在了凌天云的身上。而傅西峰却是有苦难言,他看了看金大钟,又看了看其余的剑士,他自知道这些晚辈的实力。这群弈剑士弟子之中就数金大钟实力最高,连金大钟都已经败在了叶吟风的剑下,其余的弟子恐怕更不行。
“粲粲,傅西峰,想不到你一代弈剑大师却要受到晚辈的侮辱,你们高句丽还真的没落了。依我看啊,你们高句丽的弈剑之术也快没落了,你们何必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如果是我啊早就渡过那鸭绿江回到自己的老巢里了。”伊贺二次郞突然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他向高句丽众剑士谩嘲道。
“伊贺贼匹夫,你以为你能好到什么地方去。看看你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就算将你们扶桑的忍术练到了大宗师级别那又怎样,照样改变不了你那副丑陋的嘴脸。”傅西峰可所谓是找到了突破口,他一听到那扶桑忍者阴阳怪气的话语,顿时勃然大怒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傅西峰,你以为你头戴高冠就是大剑士了吗,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披着人穿的衣服就以人自居,你们高句丽怎么尽出你这种坐井观天目光短浅之辈。你少将这怒火发到本人身上来,要打就打打,我可不怕你。”伊贺二次郞显然听到对方毫不客气的话语也动怒了,他指着傅西峰狠狠的叫嚣道。
谁也没有想到高句丽的弈剑大师居然与扶桑忍者的大宗师对骂了起来,本来两不相干的阵营因为凌天云那肆无忌惮的谩骂而交织起来了。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扶桑忍者与高句丽弈剑士两方阵营之上,显然这也是凌天云也没有想到的,他知道那伊贺二次郞并不是要为自己出头,从战略上来讲,那扶桑忍者的用意其不明而喻。
毫无疑问在天池的神龙没有出现之前,高句丽大剑师傅西峰是伊贺的最大对手,两人的修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而这两人无形之中又让四方阵营形成了一个平衡的状态,要想让这个平衡的状态打破,那么就要打破实力的平衡。虽然伊贺与叶吟风发生了冲突,但是天下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这一点伊贺想得很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