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哥,天太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荨儿就搬走,放心荨儿不会给阳哥哥添麻烦的。”
王荨将王阳送走后,回到了院子里,王秦夫妻走了出来,看着女儿的模样,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荨儿,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父亲,母亲,荨儿是不是很没有用。”王荨悲从心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石桌,看着天空,竟然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王秦夫妻相视了一眼,看着悲伤的女儿,不由的点了点头,“看来,靠人是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了。”
王荨苦笑了一声,“靠自己,怎么靠,荨儿如此无用,不能为爹娘解忧,还不能为哥哥报仇,荨儿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荨儿,你拿着这个,离开明月王家,记住今天,他日归来之日,血洗明月。”
王母抖手将自己的肚兜给抽了出来,递到了王荨的手上,王荨接过一看,“娘亲,这是什么意思?”
“此乃我们王家不传之秘,因为太邪门了,所以数代以来,从来没有人敢练,荨儿,如今天要亡我王家,那么在亡之前,总要做些什么,这明月王家既然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王母说着恨恨的咬了咬牙,一脸的戾气,死了儿子,如今还被王战天当成拉圾抛来丢去的,她恨天道不公。
王荨翻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那文文洒洒的全是字迹的肚兜找到了篇头,“欢喜禅典?”
“欢喜禅典。”王权缓缓的睁开眼来,悄悄的贴到了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
王权乃是竹海王家老二的儿子,被王昭送上明月王家来,变成了仆人,平常就安排在客厢照顾水涧王家,没有想到,今夜被王阳的醉酒给吵醒了的他,却是听到了如此惊天大秘。
洋洋洒洒的把全文看过之后,王荨的玉脸羞红了起来,“娘亲,这……”
“所以说邪门,一旦修炼,一生都离不开男人,而且碰过的男人十之八九都会沦为炉鼎,被抽尽精元而亡。”王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荨儿,这只是残篇,要是你能找到全篇,便有办法破解这弊端,可惜的是全篇早在三百年前就已遗失。”
“荨儿,荨儿一定不负父母厚望。”王荨恨恨的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要能够报仇,那么一切都值得。
“好,你收拾收拾,晚点就借机离开明月,记住这明月里无好人,等你回来,记得灭了这明月王家。”王母细细的交待了完后,送王荨出了院子。
好不容易连摔带绊的从后山下来,王荨吓了一大跳,因为地上正躺着一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在这阴森森的荒林里,显得异常的吓人。
“谁?”
王荨一边悄悄的凑了过去,一边轻声的唤了起来。
“荨姐姐,是我……”王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受了伤,怎么都爬不起来。
听到是王权的声音,王荨这才松了一口气,“王权,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同样都是小王家出身,因为差不多相同的遭遇,王荨倒一家倒是没有把王权当成下人看,所以平常暗里,都是姐弟相称,相处的还算不错。
“荨姐姐,我无意听到你要离开,我,我就想跟着你离开,可是我又怕,怕荨姐姐不带王权,所以,所以……”
王权心中自有自已的计较,所以他不能明说,只说自己想跟着王荨逃离明月王家。
清晨的阳光射进林子里,柳研一边看着武典,一边煮着稀饭,“师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灭绝师太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柳研点了点头,“你自己先吃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长则十天半月,短则一天半天,记住在这里别乱跑,这里偏无人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师太,昨天下午不是下过山一次么。”柳研疑惑了起来,这洗心庵位于竹海里面,她要跑当然可以跑了,可是从来记路上柳研知道,不走两三天,她根本就走不出这大山。
“你自己好自为之,总之你想离开我也不留你,不过你考虑好,这茫茫深山蛇虫鼠蚁,你能否走出去?”
灭绝师太离开了,柳研吃过早餐,泡在了佛典与武典当中,她似乎对看书越来越着迷了,其实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她无事可做。
灭绝师太离开了,她离快的很匆忙,要不是担心柳研一个人在这里会出事,她昨天压根就不会回来,昨天她就得到消息,轩辕霸与一个丫头被关了月湖王家。
从得到的消息上推测,灭绝师太觉得很像是小灵仙,不管是不是小灵仙,她都得跑上这一趟,起码能够联系上轩辕霸,也是一件好事,轩辕霸对小灵仙一往情深,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是知道的。
“风雨欲来啊。”王定天深吸了一口气,尽管今天月湖王家,风平浪静,空气清新怡人,然而站在阁楼上的王定天,心中却是悻悻不安。
“大哥。”王赛抬了抬眼皮,他今天心神也十分的不安,昨天天水王家被屠满门妇幼,这种大劫难之下,让得月湖王家感觉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