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便行。”
“说吧,我听着。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会答应你的。”
做不到的,他都想努力做到呢,只要是她请求他去做的。
“郑诗晴你还记得吗?是诗雨的好朋友,她竟然是诗雨的亲姐妹,郑父是诗雨的亲生父亲,诗雨以前对我做的事情都是请郑诗晴帮忙的,郑诗晴便利用诗雨害怕被赶出游家这个心理,对诗雨敲诈勒索,老是向诗雨要钱。这件事,你去处理一下吧,别伤人性命,也不要把人家往绝路逼,只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拿捏到的把柄在游家掀不起风浪便行。”
闻言,游烈蹙了蹙剑眉,答着:“我还让人盯着那对父女俩的,他们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吗?诗雨被他们勒索了多少钱?”
“前前后后加一起二十几万吧,这一次又要五十万,我是无意中听到诗雨与她通电话才知道这件事的。我也警告了郑诗晴,如果她再敢勒索诗雨,我就报警处理了。”
“你说那是诗雨的生父?”
“诗雨是这样说的。”
游烈沉思片刻,低沉地说道:“我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