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大伯母平时还不错,怎么会对你如此的反常?你们私下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游泽深思地问着,总觉得林如歌不会那样说话,除非是林如歌和许悠闹了矛盾,才会连番说话都夹枪带棍。他不是傻子,大嫂也不是第一次说许悠不如许雅的话,似是想挑事端。
许悠摇头,“没有。”
林如歌是不爽她姐妹俩都嫁入游家大宅吧,再加上心里一直对于总裁之位不是游昕坐着而耿耿于怀,总觉得游烈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游涛给的,总觉得游烈得到的比游昕多。
说到底,林如歌就是想利用许悠闹事,最好就能闹到分家。
“真的没有?”游泽似是不相信许悠。
许悠直视着公公,“爸不相信我?”
游泽又抽起烟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或许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让‘以桃代李’的事情发生,悠悠,不是爸对你有偏见,而是事实如此,从你和小烈走到一起后,这个家里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和你有关。”
公公的话让许悠的心一揪,有点生痛,公公是说她爱惹事生非,搞得这个家不得安宁。她冤呀!她的性子怎么样,公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这样说她?她承认,在她和游烈订婚后,的确发生了很多事,几乎都与她有关,可她也是无辜的呀。
“你出去吧。”
游泽淡冷地挥挥手,让许悠出去。
许悠默默地走出了书房。
乔依兰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迎上来关切地问着:“悠悠,你爸没有骂你吧?”
许悠摇摇头,公公没有骂她,但说的话却刺伤了她。
“真的没有吗,妈瞧着你的脸色有点苍白的,是不是你爸说的话伤了你?”乔依兰细心地看到许悠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她又是心疼又是气怒。
“妈,我没事,我想出去走走。”
许悠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来,然后越过了乔依兰走了。
乔依兰站在原地,怔了怔后,立即掠进书房里去,不久里面便传来了夫妻俩的争吵。许悠并不知道公婆因为她而吵了起来,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拿到了车锁匙,就走了。
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游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许悠总觉得鼻头酸酸的,所受的委屈积压在心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别人都以为她嫁给游烈,过着皇后一般的生活,有谁知道其中的酸楚?她很努力地融入这个大家庭,尽量不让人挑刺,还是让以林如歌为首的,老挑她的刺。她是不如姐姐,可她也不是没用的东西呀。
不知不觉中,许悠的车子停在了黄莉的租房楼下。
她只能来找好友倾诉一下。
娘家,她不敢回去倾诉,怕父母知道她在游家过的日子并非他们想像中那么的幸福,会心疼她。更怕疼她的姐姐一怒之下,帮她出气。
她唯一能找的便是黄莉。
许悠没有打电话给黄莉,也没有按门铃,直接用黄莉后来又交到她手里的备用锁匙进屋的。
门忽然被推开,黄莉被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坏人撬门而入呢。当看到许悠的时候,黄莉笑道:“悠悠,我差点被你吓死,你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许悠只是歉意地笑了笑,便走到沙发上坐下,有点无力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
“怎么了?”
发现好友的不对劲,黄莉收起了笑容,走过来在许悠的身边坐下,关心地问着。
许悠侧脸看着黄莉,随即就把头靠到了黄莉的肩上,轻轻地说道:“黄莉,让我靠靠。”
黄莉揽着她的肩头,“受委屈了?”
许悠不答话。
黄莉暂时不再问下去,让许悠靠着自己的肩头,想等许悠平复心情了再问。
良久,许悠才离开黄莉的肩,黄莉再次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给你委屈受了?游总呢?”
“他出国出差了。”
黄莉愣了愣,随即生气地问着:“是不是趁游总不在家,你们家里的那个大伯母欺负你了?又在你的饭菜里下药吗?瞧着她衣着光鲜的,又是个不折不扣的贵妇人,心那么黑呀。”
“她向我借二十亿,我没借给她,她就指桑骂槐的,还故意弄倒了我倒给她的温开水,然后我公公说自我和游烈一起后,家里发生了太多事,几乎都与我有关。我公公的话就是指责我,指责我不会做人,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林如歌那样说我,蛮不讲理地要借钱,我还不能为自己说几句话吗?不能拒绝吗?我是没有二十亿可以借给她呀。”
在好友面前,许悠没有半点隐瞒,一股脑儿地把委屈倒出来。
黄莉听得火冒三丈,许悠是最温和的人了,对谁都是温恭有礼的,游烈的父亲竟然还要指责许悠惹事生非。“你公公怎么能这样说你?悠悠,你就应该把你的饭菜被人下了药的事情告诉你公婆,让他们看清林如歌的真面目。”
许悠苦涩地应着:“没有证据如何说?说了还会被林如歌当成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