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答应他!”
路人立即起哄着。
不用他们起哄,许雅都会答应的。她笑着从君墨的手里接过了鲜花,幸福而大声地答着:“君墨,我答应嫁给你!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
路人哄堂大笑,觉得这对有情人的求婚对话很好笑,很平淡却又泛着幸福的味道。平常的夫妻,妻子也好,丈夫也罢,每天都要准备三餐,为自己,也为自己所爱的人。这,便是生活!
“君墨!”
一辆车开来,停在许雅的车子旁边,车门被推开,游婉玉气冲冲地跳下车来,大步地走向君墨,一把就将君墨自地上扯了起来,低声骂着:“你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着?”
君父追过来,歉意地看一眼儿子和许雅,就来扯着游婉玉,小声地说道:“老婆,你别闹了,儿子的事就让儿子自己处理吧。”
“伯父,伯母。”
许雅有礼貌地叫了游婉玉和君父一声,自动地站到君墨的身边,和君墨一起面对着赶来似乎想阻止他们领证的未来公婆。
游婉玉脸色不好看,特别是看到那么多人围在这里看着,她伸手拉着君墨,低声命令着:“跟妈回去,我们回家再说。”意外地得知儿子和许雅今天要来登记领证,她顾不得太多,立即匆匆赶来,想阻止他们结婚。她都还没有同意呢,儿子就要领证了,儿子有没有想过她这个做母亲的感受,有没有征求过她的意思?真把她这个做妈的当成外人了吗?
是,她从把君墨生下来开始,就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却改变不了她就是君墨母亲的事实。作为儿子,要结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难道不应该告诉她这个当妈的吗?怕她阻止,所以偷偷来领证?
君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扳着,把母亲的手扳开,看着母亲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温淡地说道:“妈,我们现在不回家,也不用回家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结婚的人是我,只要许雅愿意嫁给我,我们就进去领证。”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当然了,妈愿意送上祝福,我和许雅都会很开心的。妈不愿意送上祝福,我们也无所谓,反正从我出生开始,妈就没有管过我。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我的身边只有外婆。我习惯了,习惯所有事情自己作主,这件事,妈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或者推后,我觉得对妈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这是我和许雅两个人的事。”
说完,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钻戒,转身面对着身边的许雅,深情地打开了装着钻戒的锦盒,深情地对许雅说道:“许雅,让我帮你戴上它吧?”
许雅用力地点头。
君墨拿起了钻戒,再执拉起许雅的右手,把钻戒套进她修长的手指里。
“君墨……”游婉玉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君父一把扯到了一边去,君父低声地劝着妻子:“婉玉,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作无谓的挣扎吗?君墨爱许雅,许雅爱君墨,他们两个一个未婚,一个未嫁,都是自由身,结为夫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别闹了,再闹下去,君墨连你这个妈都不想要,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
游婉玉气恨地低嚷着:“他敢!”
君父头痛地应着:“你可以试试他敢不敢的。你没听君墨刚才说的话吗,字字句句都带着抱怨,你想想,我们做父母的多么的不负责任,我们管过孩子吗?教过他吗?他说别人的身边都有爸爸妈妈,他的身边只有外婆。咱们就是欠孩子的,现在只要孩子觉得幸福快乐,我们做父母的就要祝福他,而不是去阻拦他,把关系闹僵,对你有什么好处?对孩子又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让孩子对咱们更加的抱怨。咱们就这么一个孩子,你不想看着孩子幸福快乐吗?再说了,君墨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任,我们又何必去担心?”
游婉玉被丈夫这样指责着,红了眼,气恨地为自己辩解着:“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君墨好,我还不是担心君墨未来的前途。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愿意让儿子怨恨我吗?他每跟我吵一次,我就心痛一次。你以为我真讨厌许雅吗?我不知道有多么的喜欢她,她那么优秀,去哪里找这么优秀的儿媳妇去?可是……”
君父心疼地打断妻子的话,“相信君墨,那是我们的儿子呀。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他打小便是由妈带大的,你还不相信你妈的教育方式吗?你看看游烈兄弟四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在其他事情上,都能独当一面。我们的儿子也一样,就算离了游家,离了游氏集团,也能生活下去。婉玉,我知道是你的两位嫂子老在你的面前抵毁着许雅,指责着君墨,甚至骂你,骂到你心烦意躁,你才会阻拦两个孩子结婚。可是,你要弄清楚,他们只是你的娘家嫂子,而君墨却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说谁重要?你在乎她们,就可以为难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游婉玉被丈夫质问得哑口无言。
君父意味深长地看着妻子,意味深长地说道:“婉玉,我们祝福那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