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从兼职的酒吧里回家,在回我租房的一条巷子里,我发现了一辆停在那里的车子,因为太黑,我也看不清楚车里的人是谁,我只听到痛苦的声音,以为车里面的人受了伤,好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谁知道……孩子便是那一夜有的。”
七年来,江雨晴是第一次向外人说起那场恶梦。
许悠脸现心疼,江雨晴比她还小一岁,七年前不过十九岁,却遭受到黑色风暴,等于被毁了一生。她歉意地向江雨晴道歉:“我不该问的。”
江雨晴苦笑着,“说出来也好,那件事压在我心底,也快把我压得要疯了,我很害怕想起,却又无法忘掉,有时候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又怕别人用有色眼光看我。虽然这么多年来,我未婚生子也承受了很多,别人只以为我是遇人不淑,不知道我是遭人强一暴。”
“你没有报警吗?”
江雨晴摇头。
许悠低叹一声,以前的女同胞被人玷污后,很多人为了自己的名声及以后的生活,都是选择了沉默,不敢报警。
“那件事后,我就搬了租房,后来便到了A市,在这里暂住下来。”
“你以前不在A市吗?”
江雨晴摇头。
许悠不说话了。
“孩子有些地方不像我,可能就像那个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事后,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块手表,我把那块手表扔了。”
手表?
许悠忍不住胡思乱想,“那块手表或许是他身上的信物,他往你手里塞手表,是否代表他可能要来找你?”
江雨晴苦笑着摇头,她当时哪里还会去想那些,她都被吓坏了。
“我瞧着浩宇和念念,总有一股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游烈当时还说是因为你是公司的职员,所以才会对两个孩子生出熟悉感,可是我见到两个孩子的时候,还没见过你呢。那股熟悉感肯定不是因为你,可能是孩子的父亲,我见过,更有可能是我熟识的人。”
江雨晴一僵。
许悠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僵了起来,继续自言自语着:“是谁,我得想想,两个孩子像谁?要是能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你就可以为自己讨还一个公道了,把他送到警察局去蹲上几年。噢,我想到了,他们像……”
许悠倏地停止了说话。
她想到的那个人……一直洁身自爱,从来不传绯闻,非常的能干,有他在,她家游烈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欧阳俊!
江雨晴的身体更加僵硬,表示她真的很紧张,很害怕,害怕许悠真的会帮她找到那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害怕就是许悠身边的那些熟识的人。她身边熟识的男人每一个都有着贵重的身份及地位呀,真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她真能够把人家送到警察局去蹲牢子吗?
许悠也不敢把欧阳俊的名字说出来。
她讪笑两声,转移了话题。
心里却在想着:孩子的父亲会是欧阳俊吗?
可是欧阳俊的人品又告诉她,欧阳俊不可能强行玷污一个女人呀。
但两个孩子又真的和欧阳俊有几分的相像,特别是江浩宇,她一见,就觉得有点熟悉。
这个问题,许悠决定晚上和她家游烈当成八卦话题聊聊,或许能从游烈那里得到一些意外的消息。
回到雨晴的小家里,等她拿到了孩子的衣服,两个人才往学校里赶去。
到了学校,刚好是课间,校警卫帮着雨晴找到了江浩宇,雨晴把准备好的衣服给儿子,叮嘱儿子穿上,再把念念的衣服拿进去。
在母子俩面对面的时候,许悠一直盯着江浩宇看,第一眼看,就会觉得江浩宇和欧阳俊有三分的相似,再看第二眼,又觉得不像,也不知道那三分的相似是不是碰巧的。
许悠是不相信欧阳俊和江雨晴会有什么的。
两个人同在一间公司上班,都没有发现什么呢。江雨晴的孩子如果是欧阳俊的,她还发现不到欧阳俊和儿子的相似吗?
这样想着,许悠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许悠都在猜测着,不怎么说话。
前方有抹熟悉的身影从一间药店里走出来,先是左右张望一下,然后匆匆地离开。
许悠嘀咕一声:“那不是容妈吗?”
一旁的江雨晴冷不防听到她的嘀咕,不解地问着:“什么容妈?”
许悠笑了笑,解释着:“没事,就是看到我们家里的一名佣人,刚从药店里出来,可能她不舒服吧,出来买药。不过我们家里都有家庭必备用药,游昕又是个学医的,普通的药,家里都有的。中午的时候,我还见到容妈,瞧她的样子很正常,不像是生病,怎么需要跑到这里来买药,距离游家大宅远得很呢。”
江雨晴不知道如何接过话题,她不清楚游家的事情,只知道游家是A市的顶尖级豪门,据说豪华至极,而且是一个大家庭,公婆,兄弟,小姑等全都住在一起。佣人,保镖都一大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