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自己还是要注意一下,能够避免的矛盾最好是避免。
华子建就有心推脱这事说:“仲县长啊,你也知道,我刚上手,最近我还忙啊,你叫冷县长去看看吧。”
仲菲依嘴一撇说:“叫了,他说这事情是你安排的,还是让我多和你联系。”
华子建心一沉,但因为有李乡长在,他也不便说什么,他还担心仲菲依口无遮拦的在说其他话,把自己和冷县长的矛盾完全暴露在了下面干部面前,也不好,就只好说:“嗯,是啊,冷县长工作也多,那我就去看看。”
本来华子建也是没有太多的事情,每天在办公室看文件,划圈圈,也实在无聊的很,他们三个人就坐上了汽车,一路到白龙乡去了。
县城很快就被流甩到了身后。一路上,他都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那阳光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地拉开了幕帷,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如一道画卷尽收在人们的眼底,田野一条条银渠纵横交错;山岗披上嫩绿的绿衣衫,把整个山峦串连了起来,仿佛银链串珍珠。
华子建望着树林里,许多的小鸟在自由自在欢乐地飞翔着,高兴起来,便唱出清脆悦耳的曲子。
华子建就和仲菲依坐在后面,开了几句玩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车厢里陷入一种沉静,只有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路越来越难走,华子建头也是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就在他将睡未睡只差一点沉入梦乡的时候,左边的肩头多了一点东西,圆圆的毛茸茸的还散发着香味,这事以后总令华子建有些迷醉的味道。
仲菲依的脑袋靠在华子建的肩头,看来她睡起来更快,随着车辆的摇动,肩头那堆乌丝轻轻搔弄着华子建的脸庞。
痒,真的很痒,这种痒却很舒服,让他不忍心伸手去搔动,这份痒冲击着他的肉体,血液骨髓甚至灵魂,如果自己还有灵魂的话。
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仲菲依的身体不断地向华子建靠近,一团柔软在对着他的胳膊发动着温柔的冲击,这样的感觉来得这么快,确实有种措不及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