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了乡政府以后的听取汇报和经常工作中,华子建一直都是心不在焉,他就决定,一定要争取一下,来点实际的行动,还洋河县老百姓一个安全生活的环境。
在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在会议中说服书记和哈县长,让他们同意自己采取一次行动的时候,华子建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要求各县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到省城参加一个夏粮收购的农业工作会议。
华子建也就只好先放下治安这事情,把各类相关的资料,数据,报表,他都整理在一起,自己认真的看了一遍,能记下的都记了记,这些开会未必用的上,但提前有个准备也是好的,以防万一领导问起来,自己无言以对。
政府办公室给他安排了小车,他没有带秘书,一个人就去了省城。
路过柳林市的时候,华子建本来是想去看看秋紫云的,电话打过去,秋紫云正在开会,估计短时间结束不了,华子建就让小车拐回了家里,由于华子建没有提前打电话回家,老爹老爸很干惊喜,连忙是杀鸡杀鱼的,给华子建和司机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华子建就感觉是好久没有吃过这样香美可口的饭菜了,使劲的整了两碗米饭,连司机都有点惊讶于华县长的饭量了。
老妈没吃,就坐在旁边,满眼欣慰的看着华子建大口的咀嚼,看华子建吃的差不多了,才笑咪咪的说:“子建啊,这次上省城开会有没有给子若带点礼品啊?”
华子建突然一口饭就噎住了,他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吊呆的看这老妈,半天说出不出话来。
老妈怎么知道安子若,自己从来没有说过啊,知道也还罢了,你看老妈那一个“子若”叫的,好像亲热的不得了。
老妈看着华子建的诧异表情,就带点揶揄的说:“怎么了?秘密暴露了吧,还不给老妈说,还是人家子若好。”
华子建就停住了吃饭,问道:“你怎么知道安子若的,你还见过她。”
“是啊,前几天,子若到柳林来办什么事情,时间很紧,但人家闺女还是到了咱家来,还给你爹和我买了很多礼品,最后饭没吃都急急忙忙的走了。”老妈很是心满意足的说着安子若。
华子建有点头大了,上次自己给安子若说起了家里的事情,没想到她还记住了,专门来看了老妈,老爹,这是不是想从自己的内部来分化瓦解自己,他就忙问:“她给你们说什么了?”
“说你们是同学,现在是朋友,不过老妈是很喜欢这闺女的,礼貌,漂亮,还很懂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看就不要在挑了,这子若妈就很喜欢。”
华子建心里暗道:“安子若啊安子若,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这么快就俘虏了我的家人,等我到了省城再找你算账。”
不过呢,华子建的心里就有了一份说不上来的甜蜜和自豪,能让安子若这样高傲,冷艳的美女来给自己父母大显殷勤,似乎是可以叫华子建小有满足的,关键是,华子建的心里还是有着那挥之不去的安子若的身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华子建依然希望,也准备去尝试着延续那断裂已久的情感。
但同时,他还是害怕,恐惧着,怕安子若的爱会不会再次把自己带入那万劫不复的伤心之中,他怕自己经受不住再次的离别和伤感,他矛盾,彷徨,一个想法总是会很快的推翻另一个想法,就这样,华子建在离开柳林市,坐车到省城的几个小时里,一直都这样折磨着自己。
下午五点左右,他们的车开进了省城,这是一座漂亮的城市,华子建感叹这里绿化率之高,建筑物之新,街道与广场之干净。
华子建也不得不赞叹,这里春有春光,秋有秋韵,昼有昼的热闹,夜有夜的迷幻,把“漂亮”“美丽”之类的形容词置于省城之前,恐怕没有人有疑义,只是它的复杂和丰富,也不是区区三五个词语可以形容殆尽的。
他们就直接的把车开到了省政府的招待所,这招待所就在省政府的旁边,说是招待所,实际的规格很高的,不亚于外面三星,四星酒店,装修华丽的大堂里有会议筹备人员在做会议签到登记,华子建也登记了一下,会议组发给他了会议材料和房间的钥匙,他和司机就上去放下东西,洗个脸。
司机年纪很轻,姓徐,是个退伍回来的小伙子,刚来政府没多久,但吃得饱不一定吃的好,起得早不一定身体好,这小伙来的时间短,可是眼明手快,头脑灵活,在华子建洗脸的时候,已经帮华子建把一杯茶水泡上,还把华子建刚刚脱下来的白色衬衣收拾好了,准备一会给华子建洗一洗。
华子建出来就有点难为情,他还不大习惯如此照顾,忙说:“小徐,你不用管,你也辛苦一天了,衬衣我自己洗就是了。”
小徐端过来茶水说:“我也不累,实际上开车还在活动的,倒是你们坐车的更辛苦一点。”
看看人家多会说话,这说话间,小伙子就把华子建的衣服拿进了卫生间里洗去了。
华子建也不能过于做作,洗就洗吧,自己好歹也算他一个大哥。
华子建就从包中翻出了干净的衬衣换上,端起茶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