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集中,好像是生病了一样。
“学姐,你是不是在发烧啊?”
他本来只是关心的一问,谁料江舒情猛然大怒:“陈晴朗,你敢说我在发骚!”
这一激动,方向盘没控制好,差点撞到路边的绿化带。幸亏陈晴朗反应快,握着方向盘使劲一扭将车头扭了回来,不然不知道这一下会不会出车祸。
也幸亏路上车量不多,要是放在平时,就江舒情这一分神,指定要出重大连环事故。
江舒情也是吓得不轻,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脸上的红瞬间消失,但呼吸却因为刚才的危险更加急促了。
等车子再次稳定前行,陈晴朗才有时间辩解:“学姐,我刚才说的是发烧,不是发……那啥!”
“说话都说不清,还老师呢!”江舒情脸又红了。
搞了半天是自己听错了……不过一想,自己刚才不正是在发……那啥么?要不然,又怎么可能把发烧二字,听成发……那啥呢?
江舒情啊江舒情,你怎么如此轻易的就堕落了呢?
她哀叹一声,有一种贞操丢失的感觉。
等到陈晴朗将江舒情送到办公室离开,她才感觉身心一轻,放松了许多。
只是想起那个梦,她仍旧难以释怀。同时,心里也感觉非常的愧疚。
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张裴裴。
陈晴朗是自己介绍给她的,现在自己却又和陈晴朗在梦里亲亲我我。虽然只是在梦里,她也已经惭愧的不行。心中想到待此事已过,必须要和陈晴朗重新保持距离。以前保持距离,是害怕离得太近,有一天会伤害到陈晴朗。而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为了陈晴朗了。这世界上她可以伤害任何人,但唯独不能伤害张裴裴。
特别是感情这种事情上。
如果因为这个而让张裴裴受伤,她会直接活不下去。
想到张裴裴,她又忍不住感叹。这丫头还是太傻了,就算她相信陈晴朗的为人,昨天晚上也不能就那样走掉啊。身为女朋友,怎么能让男朋友有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的机会呢,要是白天还好说,可是那在晚上啊。
还有陈晴朗,也太不替裴裴着想了。
昨天晚上,居然连多解释几句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正准备往下深想,办公室门却突然被人敲响。她只好摇摇头,将这些纷乱的想法扔到一边,让自己回到工作的状态中去。
……
陈晴朗回到家里,立刻开始练习描画阴阳五行符。
这张符篆,和清灵断续符一样,都是由太古雷文所画,但其结构上,却比清灵断续符要复杂的多。
陈晴朗一刻不停地练习,一直练习了两个小时,画起来都还是磕磕绊绊。画符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流畅,不管多么复杂的符篆,都必须一气呵成,一旦这口气断了,那这张符就必定画不成功。
到了中午肚子饿得开始咕咕叫的时候,陈晴朗才找到了一点流畅的感觉。
相比起吃饭,明显清除尸毒更重要一些。而且这种流畅的感觉好不容易找到,他不希望吃一顿饭,就把这种手感给丢了。
于是他趁热打铁,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终于在时间接近一点的时候,一气呵成的画成了一枚阴行五行符。
画完之后没有试验,他就知道这次肯定能成。
在试验之前,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还把毛巾拿来,咬在了嘴里。
若是这符篆真的有什么副作用,例如灼热啊或者疼痛啊,自己猛的大叫起来,扰民还在其次……就怕在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候,造成什么恐慌。要是有人报警,再把警察招来,那就更加搞笑。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陈晴朗屏息凝神,准备要发动符篆了。
他左手捏着符盘盘纽,手指一捻,符盘倒转,右手两指一并,按着盘面一滑,那道阴阳五行符,就立刻如一条水中之鱼,嗖的钻出符盘,变作绿光打在他的身上。
陈晴朗之前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巨大痛苦。
可惜用不上了,在符篆钻出符盘的那一刻,他就感觉有雷电在耳边炸响,神魂瞬间受到了重击,他的脑袋仿佛以光速一般撞在了石头上,头颅瞬间产生猛烈的震荡。
嘴里的毛巾一下掉到地上。
陈晴朗瞬间失去知觉,身体硬挺挺倒了下来。
符盘“当”一声砸在地板上,骨碌碌转了几圈,然后又“当”一声,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