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的问:“你你你要我穿这个去游泳?!”
他一边说一边推我往女更衣间那边走去:“你这么懒,穿这件不是省得擦防晒霜吗,还能感受一下异国风情,一举两得的事。”
呵呵,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暴露的着装就直说呗,说什么我懒,省得擦防晒霜,还感受异国风情,狗屁!
啊有个霸道且占有欲极强的老公真是好忧桑啊!
我怀着十二分不爽的心情进去,换好衣服出来,往镜子面前一站,妈呀,都把自己给吓了一跳,除了眼睛外的皮肤,黑黢黢的一坨,跟个乌鸦似的。
唉,干脆别游泳了,直接去打劫比较合适。我估计那些打劫的杀人的,他们的职业装来源,十有八九是从这里的女人身上找的灵感。
我又怀着十二分不爽的心情出去,阴影里突然冲来一个女人,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胳膊,大喊:“臭女人,你给我站住。”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东方面孔,说的普通话,应该是个中国人。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顺直的头发披在半背,一张白净秀气的脸因气愤而神色凛然,特别是那眼神,看上去很是眼熟,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想起以往被柳飘飘和锦鲤莫名为难憎恨的时候,我心里蓦地一惊,难道叶庭深在人间也有红粉知己?!或是爱慕者?!还不畏艰辛的跑到这里来堵我?!
难道她是有火眼金睛吗请问?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她真的没认错人吗?!
她突然讥讽一笑,声音上扬:“怎么,不认识我了?”她年龄不大,却是一脸的飞扬跋扈。
我特别不爽的斜眼瞧着她死命箍住我的手,说:“不管你是谁,都请你先放开,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尤其是你这种嚣张的女人。”
她突然又踮着脚尖往门口张望一眼,空旷的门口让她又恢复了之前的狂妄,说:“哼,放开你,好去找你外面那个新的拼头,再进来用‘妖术’给你撑腰?”
我瞪大眼睛,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拼拼拼头?”她说的是叶庭深吗?看到她又是讽刺一笑,我也怒了:“妈的,我认识你吗?你丫的有神经病吧,有病得治,你别跑到人家国际友人的地盘上乱咬人?”
她气得嘴角一哆嗦,摞了句狠话:“哼,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当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两个东方面孔和一个黑得像锅底的女人,将我架到更衣间的小房间的到墙角时,才知道她刚才说的让我哭是什么意思。她们中年龄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八,但那作派却是十足十的小太妹,瞧那嚣张跋扈的嘴角,不屑一顾的眼神,掳着袖子随时要揍人的态势。
“就是她?”稍高一点的中国女人问。
得到长头发女孩的点头示意后,三个女人二话不说,将我按得死死的,其中一个捂着我的嘴,长发女生一抬手再用力一挥下。
靠啊,我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打了
脑袋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痛得我大脑一懵,眼冒金星,差点气结。
没想到我杨柳收鬼的时候都没栽过跟头,今天在这异国他乡,却被同胞给扇了。
几个女人像是八爪鱼似的缠着我,双手双腿全被她们抓得死紧,左边手臂还是个焉坏的家伙,竟然用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抵着我的肘弯,妈的,谁都知道那个地方可是有根麻筋的,随着她的用力,我的手瞬间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啃咬,又麻又胀,比打我头一下还要难受几倍。
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燃烧得全身的气血上涌至头顶,经过口腔时,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怎么样,姐的力道和角度都还不错不吧?”那长发女孩问。
趁捂住我嘴巴的女人稍微松懈一点,我立刻往右一歪,隔着黑色的蒙面面料,也快狠准的一口咬住嘴前的那只手掌,随着那女人的痛呼,一阵如雨点密集的拳头砸下,伴随着不堪入耳的怒骂,劈头盖脸的。
娘的,叶庭深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啊,知道我一会鼻青脸肿,肯定要戴着这东西才能见人。
我被打趴在地板上,卷曲着身子,双手抱着头,想拼命,奈何人家人多势众,根本不给我翻身的机会。又是一双球鞋路踢到腰的时候,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挡了一下,这才想起叶庭深给我的玉佩。他说危急关头喊三声,他就能感应到的。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感应到,扯开嗓子就大声喊道:叶庭深,叶庭深,叶庭深,啊嗷你老婆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丫的还不来,啊老子要开除你,你这个……
还没骂完,就感到一股旋风自平地起,扫开那几个女人,落在墙壁上一连‘咚咚咚’几声闷响,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尖叫‘鬼呀!’紧接着一只手将我从地面上拉起来,一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揽在腰上,背贴着一个宽阔的清凉的胸堂,入鼻的是淡淡的我叫不出名字的清香味。
狭小的空间里,站五个人,拥挤,空气憋闷,更让人觉得难受的是,那股子看不见的杀气,不用说,这样凛烈的气势肯定是赶来救我的叶庭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