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赵玄可能有危险!”
舞霓裳和王毅领人在树林中穿梭,迎面而来无数人影,可战斗并没有发生,这些人仿佛在逃命一般,恐慌在其中蔓延。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张烈正与人激战,并且使出了全力!
舞霓裳心头焦急无比,她当先而进,灵巧的在树林中穿梭,很快就来到张烈之前战斗的地点,此处是一片焦黑,甚至有树木燃火,黑烟蒸腾而上,直冲天际。
“应该接近了!”她继续向前,完全无视周围的一切,终于她冲出了树林,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停步,神色凝滞。
她看到张烈与火狐站在一处,彼此间几乎没有半点距离,而火狐全身一丝不挂,玲珑身姿尽露眼前,张烈的手正……
舞霓裳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开始颤抖,无边的怒火从心头燃起。
王毅随后赶到,见这场面也是为之一愣:“不要冲动,这很诡异!”
舞霓裳充耳不闻,翻手间再度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柄短刀,身影飘飞如风中蝴蝶,径直朝张烈所在之处冲去。
无法形容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无边的杀意充斥胸膛,没有任何的言语,手中之刀向火狐的脖颈处抹去,坚决而果断,可此时她看到了张烈惊愕的神情,看到了火狐胸膛上爆开的血洞,脑海中顿时“嗡”的一下,难道一切并非如自己所想那般?
火狐的身躯已经开始向后倒去,舞霓裳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短刀自火狐脖颈划过,于是一颗娇媚头颅迎空飞起,脸上的愤怒与不甘似乎更重了。
“啊!”舞霓裳惊呼,她赶紧丢下了手中染血的刀,像一个受惊的小姑娘般后退,她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心理一点准备都没有,顿时慌了神。
一旁的王毅笑了:“你不是说人死为大,不能砍其头颅吗?”
舞霓裳不语,终究是一个武者,见多了生死,心头没有恐惧萦绕,只不过一切都猝不及防,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金乌捂着肚子狂笑:“完了完了,这小姑娘居然对你有意思!她可是比你大三四岁啊,这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这算什么话!
张烈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竟是楞在当场。
于是金乌笑的更欢:“还愣着干什么?既然你们两个都对彼此有意思,为何不成就好事?少男少女,干柴烈火,正好配对!”
“你够了!”
张烈撇嘴,他恨不得立刻将金乌塞回玉佩中去,这家伙也太口无遮拦了,让人无奈又尴尬。
索性舞霓裳听不到金乌的话,张烈长叹一声上前:“你没事吧?”
“没事!”舞霓裳低下了头,面上微红,原本这句话应该是她来问,此时却颠倒,张烈身上充满谜团,神秘而强大,让她不能以看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年般对待,自己方才看到张烈和火狐那般动作时竟失态,难道……
她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转身走到了一旁:“旭尧怎么了?”
“这……应该是中了某种幻术吧!”
张烈把“媚术”两个字吞回到肚子里,低声对金乌道:“你有办法将他唤醒吗?”
“当然有办法!”金乌侃侃而谈:“区区粗陋媚术而已,也只有你们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会沉陷其中!”
他走到旭尧面前,单手在他面前一挥,火红色流光显现,旭尧的眼神先是茫然,而后化作震撼与警惕,待看到张烈等时才松了一口气:“那妖女死了?”
张烈点头,战斗终于宣告结束,以己方完胜而告终,张烈身边诸人虽不同程度受伤却无一阵亡,堪称奇迹。
“我看明凯那小子这次怎么说!”
王毅大笑着上前拎起火狐的头颅,眼神不自觉的在火狐的尸体上扫了两眼,他撇了撇嘴:“可惜喽!”
张烈默然,他不得不承认火狐确实是一个尤物,不过这个女人心思恶毒,手段残忍诡秘,不知道有多少英豪死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如今也算得到了报应。
王毅转过头来,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少主,你绝猜不到火狐和聂远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们的行踪,其中大有隐情!”
张烈浑身一震,聂远和火狐的出现很诡异,他一直怀疑其中有人捣鬼:“你知道怎么回事?”
王毅点头:“来的路上我抓到一个家伙逼问,他说出了一些线索,确实有人将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而这个人并不在我们之中!”
他一字一句的道:“照其叙述只有一个人对的上号,那就是龙少!”
“龙少?”舞霓裳惊呼:“他不是死了么?”
“不见尸体,未必他就真的死了!”王毅道:“或许他用什么手段躲过了明远的炮击,侥幸苟存!”
“阴魂不散!”
张烈皱起眉头,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一切都说的过去了,想必是龙少侥幸活命,却又无边怨念在心头,于是先一步逃出大荒,将张烈等猎杀青鳞巨蟒的事情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