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党魁去世的时候,他心里面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是他特别清楚,有的事情就是如此,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好,然而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把这份任务都完成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在来到华夏的时候会直接死去。
或者说他已经想到了在华夏的战斗会很艰难,只是没想到这艰难会降落在自己的身上,不过不管怎么算,现在的事情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他被孟泣良和茶老一起联手杀死,也足可以证明之前到底有多么失算。
孟泣良同样也是一身的伤痕,他的鬼泣刀法当然非常厉害了,可是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就好说的。
茶老看着孟泣良,只是痴痴的笑,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但是大家都清楚,一场大战胜利之后,能够有如此的心态,也足可以说明他们非常不错了。
再者说来,对面的那个党魁似乎都是他们所认识的人,茶老走到孟泣良的面前问道:“你们老孟家出了这么一个叛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孟泣良只能耸耸肩说:“没有办法,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陈烈听到这话之后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是孟家的叛徒呢,于是他继续去问道:“怎么回事?”
孟泣良只能说:“小伙子,难道之前你没有看到他的刀法吗?其实他所使用的刀法就是鬼气刀法的变种,大概是他自己所改变的吧,其实说起来这个人就是我弟弟,当年因为对家族有所不满所以才离开了,后来跑到哪里没有人知道,没想到他竟然跑到意大利当上了黑手党的党魁。”
这个消息足以让陈烈特别震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生,本来以为特别特别正常的,现在却让陈烈有所顾忌,他心里面可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情会展到如此地步,同时也开始佩服孟家人的能力了。
只不过就是一个失败者叛逃而已,最终却能够成为黑手党的老大,这可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就算是再匪夷所思,也不可能真的让别人觉得怎么样了,因为现在大家都不是傻子,每一个人都能够将事情看得特别清楚。
党魁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还狠狠的看着孟泣良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一直想要把我除掉,不过就是对叛徒的斩草除根而已,不过我绝对不会服气,就好比你们也永远不会服气我而已,想要让我臣服,那就等到下辈子吧。”
这已经是他弥留之际所说的最后一番话了,虽然说有一些硬气,但难免掺杂着许多痛苦,当然大家都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茶老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特别不理解,可是即便是再不理解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事情已经生了,他也已经失败了,说那么多还有什么必要吗?
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个人,而是看看满目疮痍的东海市应该怎样再重新建立起来,萧筠帧站在陈烈的背后默默的注视着他,他们姐弟二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没想到刚刚见面之后却经历了这样一场战斗,这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生了,又有什么难以想象的呢?反正现在在这个事情上,大家也都会想到许多许多的问题,不过对于陈烈来讲什么问题都不如他见到师姐开心,他已经寻找师姐好久了。
陈烈现在问师姐:“我应该是叫你的真名还是继续叫你萧筠帧呢!”
没想到萧筠帧直接拍了一下陈烈的头说:“当然是要叫我师姐了,难道你还想怎么样嘛?”
这番话说得倒是非常正确,除了叫师姐以外,他还能够叫什么呢,二人虽然很久都没有见面,但是相见之后还是有一眼万年的效果,那种想念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师姐,我好想你啊。”
很快陈烈便抱住了萧筠帧,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句,姐弟二人的感情也迅升温,虽然陈烈的女人也非常多,但是从他的成长历程来看,无疑萧筠帧才是对他最重要的,所以在一般情况下,陈烈是不会把其他人当做自己的女人。
但是有的话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跟师姐说出来,萧筠帧敲了敲他的脑袋说:“听说你小子现在女人不少啊,到底还是展成花心大萝卜了。”
陈烈憨憨地笑着:“不管是谁都没有师姐重要,这难道还用说吗?”
“既然我这么重要的话,是不是我能做大房了?”
这一句话直接撩拨得陈烈心花怒放,他原本以为师姐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跟许多女人都有关系的,可是现在她却直接问到自己是不是能够做大房了,这个真的是让陈烈喜出望外,之前他总以为在这个方面会很对不起师姐又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平衡。
然而当萧筠帧这么说出来之后,也就代表了她愿意选择跟陈烈在一起,并且不在乎陈烈有其他的女人。
此时此刻陈烈说道:“什么大房二房的,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那种规矩,我所有的女人都平等看待,当然了,私下里我肯定会对师姐你更好的。”
“臭小子啊,美梦做的真不错呀。”
萧筠帧再次敲打了陈烈的头,这让陈烈感觉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