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泣良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嚣张的人,但是他确实没有见过知道自己是前辈的情况下还竟敢对自己如此嚣张的人。
这样一来,孟泣良就觉得这帮人是不是有点病态了,但是不管怎么讲,对方都是岛国人,他们并不像华夏的人这样有礼貌。
但是孟泣良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他说:“既然你们今天不给我面子,那么就休怪我无情了,眼下我是拿你们没有办法,不过只要跟我在岛国的朋友随便知会一声,我想你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孟泣良是个修炼者,他的朋友圈不可能仅仅局限在华夏大地上,在岛国他也有同样的朋友,或者说仅仅凭他的修炼和面子,便可以在岛国找到人来帮助他,毕竟老一辈的人们都互相尊重。
只要孟泣良会动用他的面子,那么他肯定能够找到可以收拾这帮人的人,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有些不妙了,因为那几个岛国人继续对他开始嘲笑。
他们说:“哪怕你真的认识什么样的高手,我们也不必太害怕,毕竟眼下你非常虚弱,在你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跟我们对战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如果你不能跟我们对战,那么很简单,今天要么你离开,要么我们杀死你,我倒是不介意杀死一个武林前辈,反正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足挂齿。“
孟泣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将心理方面的问题盘算的这么清楚,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孟泣良死了的话肯定是大事了,而对方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但到时候孟继良死在这里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并且也会让武林震动,最起码也不可能得到特别好的结果,所以说,双方的价值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孟泣良如果真的要跟他拼命的话,那显然有些不值得,但是值得不值得需要从某个方面来看,现在这个方面来讲,不拼命就要丢面子了。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孟泣良突然说出这种话,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开始咳嗽了起来。“咳咳咳我……”
陈烈看到他这个样子,自然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战斗,之前所说的话也只不过就是强撑而已,陈烈赶紧走到孟启良的身边说:“前辈,你就不要硬撑着了,这里有我你放心吧,再说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没有必要专门为了我去出头,养伤要紧,瓷器不跟瓦片斗。”
正如陈烈所说的那样,瓷器不跟瓦片斗,孟泣良好说歹说也是一个前辈,他如果在这么虚弱的情况下非得跟着几个岛国人硬碰硬,那么很显然就是折了他自己的面子,不管是输是赢都没有好处。
况且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跟对方硬拼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杀了,在这种情况下,孟泣良怎么可能真的去硬拼呢,不管怎么看他都没有任何好处,除了逞一时之勇以外,实在是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了。
“可是,可是我怎么能够容忍……”孟泣良当然忍不下去,然而忍不下去又能怎么办,所以说一切都只有拜托到陈烈身上了,陈烈拍了拍孟泣良的肩说:“放心吧前辈,有我在,他们干不出事,今天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不可能成功。”
说完话陈烈便站起来转向另外一边:“来吧,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过你们,但是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可能不给面子,我们打一场,孰是孰非,也就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了。”
对面的人拍了拍手:“我就知道陈先生是痛快人,我等的也就是你这样的一句话,来吧,我们倒要看看这个曾经杀死了山本太郎的人到底能厉害到什么样子。”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陈烈的修为都非常高,可是对方人多,并且对方当人的修为也并不是比他特别次,这么多人夹攻的情况下,陈烈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只能给白晨做一个眼神。
白晨知道,这个眼神的意思就是需要让她赶紧给唐哥打电话让支援过来,如果到时候支援没过来的话,那么很显然他们就会命丧于此,但是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那便是电话就算打通了。
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坚持不到那会,这帮岛国人每一个人都特别心狠手辣,之前陈烈已经领教过了,而且他们也不会让自己有半点活路,但凡是能有一条活路的话,现在他们的矛盾也不至于如此。
所以说,陈烈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如果一定要硬干的话那么就拼了老命去拼吧,再者说来他就算不拼也没有办法,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有些困难,但是不管有多么大的困难,陈烈都要必须拼尽全力了,他很清楚,现在才是真正的危机时刻。
双方的场面话都说完之后很快便打了起来,中间有一个泳池,陈烈以极其快的速度跳到泳池当中,他并不是特别熟悉水战,但是跳入泳池里最起码有一个很好的保障,他就要打一个弱点,对方也不会水战。
对面的人看到陈烈跳到泳池里面,有些纳闷,不过领头的人却说:“这样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拖延时间而已。”
很快他便也跳入到泳池里,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