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暇耐着性子讲自己的来意说明,最后不忘趁机补上一句:“还要有老官爷通融一下吧!”随即拿出一锭十两银子,塞进那差官的袖管中。
那差官开始并未在意,一脸不耐的样子。当孙晨暇的银子进入他的袖管,他随手一接就感觉那重量已经沉了许多,连忙转身咬了一下,确定是十两银子无疑。连忙转身换上笑脸:“您稍候,我给您看看我们大人在不在府上!”
俗呼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便是金钱的力量,自古皆然。
有了钱的作用,那差官便飞也似的跑了进去,只怕慢了一步那白花花的银子,便会不翼而飞了。
二人眼见着那差官飞也似的跑了进去,江翔晖轻拉了一下孙晨晖的衣袖,满脸无害天真的问道:“爹,她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啊?”
孙晨暇哈腰附在江翔晖耳边道:“这就是银子的魅力。”
江翔晖愣愣的问道:“你刚才不是也给了银子吗?”
没等孙晨暇说话,那差官便又出来:“我们大人不在,带你去见我们师爷,他在后衙等你们。跟我走吧!”
进得内衙,金师爷早已等在那里,见他二人进来:“二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二位找本师爷可有什么事啊?”
孙晨暇见那时也打着官腔,便上前一步,江翔晖见状拦阻道:“爹,您切在一旁歇歇。我来跟金师爷说。”说完,不等金师爷让座便扶着孙晨暇坐下。
江翔晖上前一步站在金师爷面前深深一揖:“金师爷有礼了。家父身体不佳又长途跋涉至此,已经十分劳累。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金师爷捋着胡须:“年轻人不比多利。油画请讲当面。”
“我父子二人长途跋涉至此是要寻找一位远亲。只因多年失去联系不知他现住何地,只知他们到了尹月国境内。便只能来麻烦金师爷了,还请金师爷不吝赐教!”
金师爷听罢一只手捻着胡须,心下盘算着要敲多少银子合适。
孙晨暇给江翔晖使了个眼色,江翔晖上前一步拉住金师爷:“我父子二人已盘桓多日。实在是有急事要寻那位远亲。请金师爷一定帮忙啊!”说完,将银子塞到金师爷手中。
金师爷是多年的老油条了,用手一掂便知那银子重量少说也得有十两。
金师爷心下大惊,从未遇到如此阔绰的主儿。来开不是小事儿。
金师爷赶紧道:“不知二位想找何人?”
“白玦!”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金师爷抬眼瞠目结舌的看着二人:“白玦?”
“正是,师爷可有印象?”江翔晖满怀希望的看着金师爷。
“恕在下孤陋寡闻,而未说的科室当年名盛一时的诗坛双杰之一的诗圣白玦?”金师爷的声音里面明显有些颤抖。
江翔晖兴奋地说道:“正是,金师爷你认识他?”
金师爷见眼前二人竟然认识这样的人物,还与他是亲戚。不禁激动不已:“当年闻名遐迩的诗坛双杰谁人不知啊,只是无缘一见。但金某却有幸收藏了他们的诗集。”金师爷陷入了回忆中。
金师爷忽然道:“怎么,他来了尹月国?”
二人拼命点头。
见他二人点头,金师爷疑惑:“这我却不知。按理说,尹月国每个月都会清查一次户口,应该不会错漏。大概不是我登记的,否则我一定记得。这么有名的人总会令人难忘的。不然,你们若能确定他是什么时候来到尹月国的,我翻翻存档或许能够查到?”金师爷说完挨个看着江翔晖和孙晨暇二人。
“一年以前!”
金师爷连忙来到一个个的格子前面,将最近一年的两个个厚本子拿了下来。仔细的翻阅,果然在第一本的后半部分找到了白玦落户在尹月国的痕迹。
那上面详细的写着白玦现在住地地方,以及家中人口以及姓名,都详细的记录在案。看上面的字迹也不是自己的,看来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有这么档子事情。
金师爷将本子拿到了二人面前:“找到了,果然有!”
二人激动的看着上面的名字,竟然觉得那么耀眼。
金师爷在桌案前拿过笔纸,将地址写下来交给江翔晖:”这地址你收好!“
想不到金师爷服务如此周到,不过想到孙晨暇过目不忘便婉拒了金师爷的好意:”不必了金师爷,我们记得。“
金师爷还是将那纸条塞进了江翔晖的手中:“有了它打听路也方便些。”
随即金师爷拿出了那十两银子放在江翔晖的手中,江翔晖不明所以:“金师爷,这是何故?”
金师爷无所谓的笑笑:“我也已经年纪一大把了,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我不像外面的那些小子们,见钱眼开什么钱都敢要,我还是相信天理报应的。我是没几年好活的,但是我要给我的后人积德。”
“不瞒你们说,做了一辈子的刑名师爷,指望那一点儿固定的朝廷俸禄养家糊口早就饿死了。不过,我敬重诗坛双杰的为人。这银子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