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向了村长儿媳的脖子,借着月光就见她脖子上微微闪光,仔细一看,是一片片鳞……
“妈,妈呀!这女的是妖怪吧,身上长鳞片啦!”
一听到这话海哥的手下都开始往后撤,这时就听见猴儿哥在后面叫我,我回头一看,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美女洗澡,而他却一直蹲在后面在地上画画。
我走过去问他干嘛呢?猴儿哥朝我一使眼色说:“小马,不管你邻居那女的怎么了,海哥这么多人围着终归不是事儿,你想办法激怒他们,我有办法一举搞了他们……”
“猴儿哥,真的假的?”我狐疑地问,因为从之前猴儿哥的几次出手来看,这小子除了尿尿之外几乎就不会别的了。
“你放心吧,我刚在他们每个人背上都做了手脚,这回要他们好看!”
我点了下头,随后又快步走到海哥旁边,先把我爸拽到了后面,让他快去村长家先通知眼前的情况,我爸一走,我二话没说狠狠在海哥后脑勺上拍了一下。
海哥疼得哇呀一叫,立刻吸引了所有手下的注意力,二三十号人拎着棍子棒子当即围了过来,把猴儿哥、我俩团团围住。
“小子,你不打我我都忘了这次来的目的了!”
海哥咧着嘴瞪着眼,指着我冷笑道:“你来了就好,咱就在这儿好好算算总账!”
“哈哈,总账,就你们?不怕我再托你们裤子了?”我坏笑着说。
这话说完海哥的脸一下就红了,吹胡子瞪眼说:“你别小瞧我们,这回哥儿几个可是有备而来!兄弟们,给他们看!”
海哥一声令下,周围所有手下都把上衣撩到了胸口,我看了一圈,别说,这伙人还真都是有备而来的,每个人的裤腰都用腰带缠了好几十圈,把裤子和腰上的皮肉紧紧缠在了一起。
海哥得意一笑,又说:“看到没?扒我们裤子?这回你想都别想,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海哥说完话一声怒吼,周围二三十号人就想往猴儿哥我俩身上扑,可这时就见一动不动蹲在旁边的猴儿哥嘴里念念有词,说话间忽然狠狠一巴掌拍在地上画出来的怪画上,手一拍下去,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怪响从旁边传来——
‘噗……’
那声音一传来,周围所有人都愣了,左顾右盼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就见人群里一个小个子颤颤巍巍举起了手来,难为情地说:“大,大哥,我好像……好像拉裤兜了……”
“你个蠢货!不会拉干净了再跟我过来?”
海哥气得瞪着眼直骂,可话音没落,就听见一声同样地怪响从轮椅坐垫上传来,海哥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还没等他说话呢,那种怪响从人群中接连传出,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神——
“妈呀,肚,肚子疼……”
“谁带纸了!谁带纸了!”
“哎妈快呀!谁帮我解下裤子,胶带缠太多了……”
二三十号人瞬间乱作了一团,有扎着马步不敢走路的、有捂着屁股到处乱跑的,还有急眼了的直接开始扯自己裤子,刚把裤子扯碎就见月光下一道黄龙般地水柱夺臀而出,喷出去十来米,溅得周围的人满身都是……
我也愣了,难道这是猴儿哥搞的鬼?
想到这里我赶紧趁乱问猴儿哥,就见猴儿哥得意一笑,答道:“嘿嘿,我他妈跟了我师傅十几年,他从来就没教过我一样东西,唯独昨晚教了我一招窜稀术,拍谁谁窜稀,少则窜三天大则窜仨月……刚才你们看美女时我没闲着,偷偷在每个人背后划了一道符,我在地上画的符咒就像是引爆器,只要我念咒一拍,他们就窜去吧!”
猴儿哥摇头晃脑显摆时,周围已经乱成了一团,一条条‘黄龙’有的肆意摇摆、有的直飞冲天,就跟过年看放烟花似的,那场面,恐怕只能用‘震撼’俩字来形容了……
海哥捂着肚子坐在轮椅上下不来,顺着裤腿哗哗往下流黄汤,气得海哥瞪着我骂:“小子你们耍阴招算什么本事?有,有种单挑啊!”
“呵,还单挑?看本大爷窜死你!”
猴儿哥一瞪眼,说着话又往地上的图画上狠狠拍了几下,二三十号人窜得更厉害了……
而我在旁边笑了,问海哥说:“海哥,单挑是不是?我要是赢了怎么办?”
“你要是赢了!以后老子手底下百十号兄弟随便听你调遣,谁再找你麻烦谁就让雷劈死!”
“你说话算数吗?”我又问。
海哥一声冷哼,也顾不上裤子里的问题里,得意洋洋地说:“我们出来混靠的是个义字,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谁敢不听老子就……哎呀……”
海哥话没说完呢,我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正中海哥胸口,踹得他当时就从轮椅上翻了下来,气得直骂街:“小子你又偷袭!我说的单挑不是我自己上,是……”
“走你!”
我又一脚踹过去,海哥躺在地上鼻子流血下面流黄汤,彻底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