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更加的坚韧锋利,只见厉海轻飘飘地往地面一放,其自动就陷入冰面三寸有余,直挺挺地立在玄冰上。
只是上面的形状着实有些怪异,眼尖一些的男修士猛然发觉不对,顿时更加的怒不可遏,有见识的女修则是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扭头看向别处,心中大骂厉海师叔无耻到了极点。
“难道这厉师兄仅仅是邀我赏奇景而已,是我真想多了?”在厉海放出寸许晶莹玄冰柱后,毫无见识的郑之桃不由自主地余光瞥了一眼,心中这般想着。
她此时大半的心神都放在了身前的薛师兄与担忧自己的处境上,并未有看到其他师弟,师妹怪异的表情。
“畜……”同样勉强看到这副情景的邵云,昏死的目光瞅了一眼那个直立在冰面上的冰柱,顿时在吐了一口血水后。艰难诅咒道。
“找死!砰……”这时在其身上的厉海面上凶戾之色骤现,刚欲再次饮酒的动作一滞,握紧酒葫芦,对准厉海的头颅就是狠狠一敲。结果砰地一声,这下邵云头颅之上血水嘟嘟冒了出来,人却已然昏死过去。
厉海好似担心邵云的鲜血溅到他身上般,猛地从邵云昏死的脊背上站了起来,一脸醉意地望向郑之桃。
“你……”看到这一幕的郑之桃顿时花容巨颤后。面上坚决神色一现,一拍储物袋,顿时一柄青濛濛长剑握在手上,面部变成一副坚决的阴狠神色,目光死死地盯向厉海,就欲向着自己的粉嫩脖颈抹去。
看到如此情景,厉海似乎早已预料般地手掌轻轻一抚,郑之桃手中的法剑竟被他一下拍到了两丈远的玄冰壁上,瞬间没入十余寸之多,随即面露一丝凶光道。
“呵呵……郑师妹还真是贞洁烈女啊!可惜师兄我也是一副倔脾气。仅仅邀你赏景而已,就如此不知好歹,看来你们这群新人弟子真得好好教训一番了,否则都不知自己是谁了!”
“你……你简直畜生,为何要欺辱我们这些炼气期修士?”郑之桃一副欲死无果,带着一丝癫狂道。
若是眼前之人是一位御魂宗的邪修的话,再怎么也不为过,然而眼前之人赫然是他的同门师兄,竟然干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令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哪是什么同门师兄。见识就是披着“同门”外皮的一只恶狗!
“哼!欺辱?你错了,师兄我仅仅是教你么如何在这矿区生存而已,你们应该感谢师兄我才是!”厉海一副教导施恩的模样道。
“哎……也罢,看来师兄我好说歹说。你们就是不开窍呐!只好勉为其难地强行令师妹走一遭了!”
“厉师叔,其实奴家可以陪师叔赏……”看到厉海将要动强的举动,胡丽丽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如此怯怯道。
“啪……你是个什么东西!”厉海还为听完,隔空就是一个巴掌拍了过去,瞬间将胡丽丽娇美的容颜打得青紫一片。一口鲜血更是顺势飞了出去。
颠倒中的胡丽丽憋屈地想着,数天前此人还夸她容颜艳丽,娇躯完美呢?
“滚……难道还需要本师叔一个个送你们出去不成?”回过头来的厉海,似乎这才发现身后站了五六十位炼气期的内外门弟子,顿时面露凶光地盯了过去,神色狰狞道。
“走!”
在厉海如同一只嗜血凶兽的目光扫视下,不知谁憋屈地哼出了一个“走”字,众人纷纷愤恨离去,一个个面目铁青之极。
没想到本是同门的师叔竟能如此践踏他们,这让他们对今后的处境越发堪忧起来,除了提防可能出现的冰兽外,更得提防自己的同门师叔!
“萧……萧师兄!”
只是他们一转身,就欲离去时,猛然看到一道其貌不扬的紫影正从巷道外走了进来,面目痴痴呆呆,不是那位挖矿狂人萧师兄又是何人!
自从半年前开始挖矿,这位挖矿狂人竟然从来没有出来一次,简直不能以常理度之!
要知道一天天重复这简单而低下,枯燥而乏味的挖矿活计,若不是隔三差五地出来到大巷外透透气,相互聊聊,彼此安慰下,他们毫不怀疑自己会发疯掉。
然而这萧师兄却是不在此列,不光没出来一次也就罢了,关键是一个月前,似乎还有些嫌弃他们的打扰,竟然在自己的巷道内布置了阵法,更让他们渐渐将其逐渐忘却了!
“小子,怎么,你也如此的不开眼?”看到萧遥痴呆的面容缓缓走入,并未有停下来的意思,厉海耀武扬威地指了下地面昏死的两位精英弟子,声色俱厉道。
此刻他已然邪火烧身,再加上与其他师兄弟打赌的时间快到了,使他对于今日之事必须进行到底,若是萧遥此子也如此不开眼的话,他不建议给其与地上二人一般的待遇。
只是此时的萧遥并未搭理他,而是一双放肆而痴呆的眼神,直溜溜地盯向了他身后的一道紫色娇影。
这道娇影赫然是他此行的目标,郑之桃!
这让厉海眉头不禁深深皱了起来,暗道:“这小子不会是来截胡了吧?”
当他细细在萧遥身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