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虽然很憔悴、但看上去仍然楚楚动人的苏隽瑶,说:“女施主,我是内功治病,不需要摸脉,也不需要看病历。不过,因为要给病人的病灶处灌注真气,而她的病灶是在肝部。所以,病人必须脱掉上衣,而且我的手掌必须贴在她的胸膈之处,这样才能将真气灌注到病灶处。就是不知道这样做方不方便?”
他的话音刚落,苏嘉瑶就很坚决地摇头说:“不行,我宁可不治疗,也不能让你这样做!”
刘丽萍也有点疑惑地问:“师傅,你这内力难道真的必须肌肤相接才能灌注进体内吗?隔着衣服就不能治病?”
“不能,绝对不能!我的真气,必须通过人体的毛细血管才能进入病人的体内,如果隔着一层衣服,这真气会被挡在外面,进入不到人体内,那样根本就不起作用。”
陈华断然说道。
刘丽萍听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便转头做女儿的思想工作:“瑶瑶,这师傅好像有点真本事。你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必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了。再说,这师傅也是三四十岁的人,是你的叔叔辈,而且他又是方外出家之人,你就让他给你治一治吧!”
苏嘉瑶虽然早已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但内心里其实是非常痛苦、非常不甘心的:在她这样如花似玉的年纪,而且正是事业、名声如日中天的时候,却要眼睁睁地离别人世,换上谁也不会超然泰然。
因此,她内心里求生的**,其实是非常强烈的。刚刚她拒绝陈华那种肌肤相亲的治疗方式,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本能的羞涩反应,但在听了母亲的劝说后,便渐渐地想通了,同时内心里也渴盼这个道士能够缓解自己的病情,哪怕让自己再多活一年,也心满意足了……
于是,她便把头侧转过去,并将盖在身上的薄毛毯稍稍往下面拉了一点,露出腰部以上的身子,算是默许了陈华在她身上做治疗。
刘丽萍帮助程瑶将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衣撩上去,当撩到露出了粉色的罩罩的部位时,便不再往上撩了,转头问陈华:“师傅,衣服撩到这里够了吗?肝脏在腹部的右上部位,你应该可以对准病灶处发功了。”
陈华看到程瑶虽然有点枯涩、但仍然白腻如玉的腹部,还有那两个露出一半的粉色罩罩,心里不由一荡,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的意马心猿,摆出一幅正经严肃的模样,点点头说:“可以了,请你让开一下,我来给她发功治病。”
刘丽萍给他搬来了一条椅子,让他坐在床边,探出右手手掌,贴在苏嘉瑶右边肚腹部位。
苏嘉瑶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陈华的手掌贴到她腹部的时候,她还是很不习惯地皱了皱眉头,本能地将身子往上挺了挺,尽量让他的手掌不要太挨近自己的敏感部位。
在手掌贴到程瑶腹部的时候,陈华只觉得她的肌肤滑腻如脂,那种感觉非常美妙、非常舒爽。
于是,他微微闭起眼睛,气沉丹田,开始运气于掌,将一股股灼热的混元真气灌注到了苏嘉瑶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