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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了结,意外的收获(1 / 3)

“田青,你算什么东西,你以前给张家舔鞋底都不配,竟敢如此对我……我要见殿下,你不能这么……”

赵炽脸色更沉,游利铭冲帐内的侍从挥了挥手,这侍从便赶紧出去探情况去了。

“田校尉,这是谁在军营重地喧哗,吵得人不得清净。”侍从尖着嗓子,却不敢太大声,免得让殿下更生烦,对着田青态度也很恭敬。

却傲慢的扫了一眼一边被人扣着肩膀,面上通红的清瘦青年,“这是何人,竟然吵着要见殿下,什么东西,殿下是随便就能够见的么,对田校尉竟然也是大呼小叫,十分不敬。”

这年轻人面色阵红阵白,正要说话,被扯着他肩膀的士兵,用力一脚,“没你插嘴的份,闭嘴!”

年轻人不敢再开口,田青看了他一眼,方恭谦的冲这侍从拱手道歉,之后才语气淡淡的解释道,

“这位是昨日从城中逃出来的张三郎,来投奔太子殿下的,刘公公也知道,下官出身卑贱,张三郎先前是房陵首富张家的嫡公子,以前见了下官就是如此态度,下官也习惯了,并不在意。”

这刘公公是太子身边的近侍,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太子呢,田青从不与人交恶,便是自称“下官”亦是十分自然,毫无半点的做作,就这侍从心中也颇感熨贴。

刘公公打量了一眼张三郎,目光一闪,“房陵张家?”

田青笑道:“刘公公也知道么?就是之前跟西夏皇子李奕又勾结的张家,皇上仁慈从轻发落的。”

“田校尉这是要带他去哪里?”

田青老实的道:“他是从房陵逃出来的,说知道不少里头的消息,下官正要去带他下去询问,好上报殿下知道,路过这营帐,他又说跟太子有旧,突然大喊大叫,惊动了殿下,下官这就去与殿下陪个不是,劳烦刘公公通禀一声。”

刘公公又瞅了一眼张俭,方转身小碎步进了营帐,与赵炽小声汇报了,赵炽身为太子,身边幕僚门人不知多少,哪里记得一个小小的张家曾经为他出过力。

游利铭听到房陵张家,便是心中一跳,暗骂这张家怎么还没死绝,他都忘记了张家了,现在又趁着太子不高兴,出来添乱。

先前正是游利铭罩着张家,张家借了太子的势,一跃成为首富,张冕为太子筹了不少的钱财,张勤则负责暗中打探消息,后来因为错传了赵蛮在播州的消息,让太子与杨勋结仇,张家也被游利铭给舍弃了,本来打算斩草除根,。

后来张勤自己死了,张冕虽然从轻发落却也流放西北,估计早死透了,游利铭便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这会张俭都在门口了,游利铭也不敢隐瞒,将事情全部都说了。

赵炽更是生气,“你是说张俭在田青面前吵着要见孤?这张家与西夏探子之事扯不清楚?”

前一句是问刘公公的,后一句问游利铭的。

问完,将桌上的笔筒直接冲着游利铭砸过去了。

不怪太子生气,田青是皇上身边的人,专门为皇上做一些隐秘的事情,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可以直接面圣,说的话皇上也信。

他寻思,要是田青听了张俭的话,在皇上面前乱说一通,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少不得要去费些心思解释一二,受些冷待。

屁股都擦不干净,这样的人要了有什么用!

游利铭连连磕头认错,心中叫苦不迭,恨不得将张俭即刻给斩了。

此时却也冷静下来,错已经犯了,得想想怎么弥补,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求殿下给小的将功赎罪的机会。”

赵炽冷哼,到底是跟随自己多年,用得顺手的人,也没有打断游利铭。

“殿下,先前大军围困房陵十天,都没有一人逃出城,现在殿下一来,他便出来了,还是好生生的被从城中放出来的,别人都走了,偏生他嚷嚷着跟殿下是旧识,定是以为殿下仁慈,借故接近……”

“若是他真的知道什么内情,里面的守军哪里会放他出来……殿下将此人交给小的去办……”

“对付这些刁民,杀鸡儆猴,叫城中人明白,在殿下面前耍花样都是枉然,这些叛贼不见棺材不掉泪……”

赵炽挥了挥手,游利铭沉着脸出来了,田青恭敬的道:“游大人……”

张俭顿时激动的道:“游大人,我二哥张勤……”

游利铭脸上更黑,“堵住嘴,在这里喧哗,不知所谓!”

张俭挣扎了几下,游利铭问他:“谁放你出来的?”

说着冲张俭身后正捂着张俭嘴巴的士兵努了努嘴,这士兵松开手,张俭不敢在大声,只小声道:“是余淼淼,赵蛮的妻子放草民出来的。”

游利铭冷哼了一声,一连果真如此的神色,道:“叛军的雕虫小技,也敢到殿下面前来丢人现眼。”

转向田青,语气略缓:“田校尉,此细作居心叵测,当杀之震一震那些叛军,不然何以面对昨晚和牺牲的儿郎。”

张俭待要说话,已经又被堵住了嘴,唔唔不能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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