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着。
“跟你没有关系。”
江丰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
“当年是奶奶入的这个典,这事也汇报回来了,主事只是说,正经出当就完事了,并没有说其它的。只是,这个当并没有出去,外支就出事了,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缠上了,出一典出一事,十分的可怕,最初以为是巧合,可是后来发现不是,从瓷典入进来,出典就有事,不管是典骨,还是典坟,大事小事的,跟当大小有关系,后来就确定了。”
“都是什么事情?”
“说事,不大也是不小,着火,车祸,水祸……反正都是让你想不到的,最后外支停当了,事情就没有了,再有出入,就出事。”
江丰的汗下来了,事是不大,也不小,这样一点一点的,像蚂蚁啃骨头一样,一点一点的就会被啃没有了,简直是最可怕的蚕食之祸。
“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外支的一个人,抱着这个瓷典离开了辽北,去了南方,这祸事才消失,但是,这个人就从此消失了,找不到,找过多少次。”
“到现在也没有结果吗?”
“没有。”
“这么说,这东西离开一定的距离,就应该没有事情了?”
“是这样,但是这个瓷典这么大,而且几百年的东西,不知道这样做行不?”
“先等着,也不一定就是祸典。”
江丰总是抱着希望,这是最不好的,已经是客观的分析出来了,但是江丰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以为会有什么转向,转机。
瓷典被江丰抱回了锁阳村骨当铺,摆在角落里。
孕典那边,江里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江丰也是不想过去。
江里最终还是打电话过来了。
“主事,你最好过来看看,我总是觉得要出事情。”
江丰也是不安的,他过去了。
天黑后过去后,坐在那儿,看着孕典。
“江里,你有什么看法?”
“主事,这孕典双骨,本身就是一个祸典,要尽早的处理,但是我不知道方法,主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江丰也是一时的不知道怎么做,就是破典,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能不能上岸,他也是不敢说。
“你随时盯着,有变化马上给我打电话,不管是什么时候。”
江丰去历城,跟扎一说孕典的事情。
“江丰,这件事跟你说过,我也是没办法,你自己想想办法。”
江丰也是愣到这样的后果了,扎一也不是万能的。
江丰去河边坐着,看着河水,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
卓婉回来了,左艳给打的电话。
江丰回去,卓婉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
没有提孩子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卓婉说。
“孕典的事,左艳跟我说了,明天带我过去看看。”
“算了,你不用管了,好好的休息。”
“我没事。”
第二天,江丰带着卓婉去看孕典,他没指着卓婉能怎么样。
“孕典双骨,你们江家的规矩似乎要也改了,再狠,孩子是没有罪的。”
江丰不说话,江家的规矩有的是有点离谱,是需要改,但是江丰一直就是没有这样的机会,有的时候,却是需要这样做的。
“打开。”
卓婉的话把江丰吓了一跳,在一边的江里一个劲儿的看着江丰,那意思,千万不能打开。
“打开?”
“对。”
“卓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打开孕典,那灾有可能是马上就来。”
“这事我可以做得到,但是,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卓婉看了一眼江里,江里就出来了。
“主事,我守在门口,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
江里出去,卓婉说。
“先喝点茶。”
江丰给泡上茶。
“哥,打开孕典,我有办法,这个怨恨都是在双骨其中的孩子身上,解决掉这个问题,这个江小雪也是认的,自己错了,但是她纠结的就是孩子的身上。”
“那你要怎么做呢?”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反正是有办法的。”
“卓婉,你不懂这个,根本就不行,孕典是非常可怕的。”
“你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不用管。”
江丰提心吊胆的,他总是感觉要出事一样。
卓婉把茶喝完了,背对着江丰,脱了上衣,卓婉的后背全是鳞片。
“揭下来。”
江丰一愣。
“行了,别闹了,小婉,我们回去。”
“江丰,你能破典吗?不能,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这典能破,我告诉你,周家也不会养上十年,而且还有一点你大概是忽略了,那就是希月,帮着养,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