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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丰没有问,话太多了,容易惹上麻烦。
他们进房间,坐下,泡上茶,茶不错。
“大爷,我们想知道,骆之秀的儿子的事情。”
“唉,终于有人来问了,不然我这心也是提着。”
老头子叹了口气。
“骆之秀的儿子就在仓家,报那一仇,就是仓家人娶了骆之秀之后,其实那是想要骆公山上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大概不只是纸业赚的那些钱,这个问骆之秀的儿子就可以了。”
江丰也不想再多听了,证明是这样的事情,那么人家报仇,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谢谢大爷。”
他们走了,江丰回去说。
“仓喜,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这件事是藏典,这两个大典他是利用来报复仓家的,你那两个大典之坟是什么样的坟?”
江丰锁着眉头,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大典之坟的来历了。
“这大典其实,也是除了恶的,但是没有干净,也没有什么大事,是蛮夷之坟。”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邪恶的蛮夷,当年差点平定了辽北的一个民族,野蛮无理,邪恶。”
“这个我知道,但是除了恶了。”
“这个骆之秀的儿子相中了这两个大典,恐怕就是有说法,这个老头子学了仓家之术,七十多年来,竟然没有露出来一点,可见,是深不可测的,当然,我还是能摆平的,但是我最担心的,他不只是学了仓家之术。”
这也是江丰所担心的。
他们正聊着,骆之秀的儿子进来了,坐下说。
“两位,想必也是知道真相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要一个公平,骆家的财产我不要了,那是身外之物,但是骆家有的一件东西,是我一定要要回来的。”
“那是什么东西?”
“其实,只是一面镜子。”
老头儿说得轻松,江丰不明白,一面镜子值得吗?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镜子,不会是魔镜吧?江丰想完,自己都乐了,把仓喜和老头儿乐得有点慒了。
江丰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说。
“那是什么镜子?”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当年我父亲拿走了那东西,我想他是回了江家。”
仓喜并不知道这个娶了骆之秀的这个人,看来是这件事是隐藏着做的。
“这件事我得调查,就你父亲说是仓家的人,在仓家是没有记录的,我们仓家每一个人都是有档案的,十分的详细。”
“那就查吧!我等着。”
老头儿走了。
“哥,你说那镜子会是怎么样的一面镜子呢?”
“我刚才笑,是想到了魔镜。”
仓喜听完也乐了。
“也许是魔镜。”
两个笑了一下,仓喜把副主事叫来,问了这件事。
“这个有一个档案房,那个房子我进不去的,这个您也知道,那间房子,不让人进。”
仓喜点头,让副主事走了。
“哥,土楼有一间房子,没有人能进的,我也不能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说进去的人就是死,所以我也没有想冒那个风险。”
“在什么位置?”
“就是一楼最北的那间房子,这间房子有一个小院子,把房子围在里面,这是院中院的房子,土楼的唯一一间。”
“那就过去看看。”
仓喜犹豫了一下,点头。
两个人到了院子外面,门上着锁,如果想进去,就得进院子。
“没有钥匙,这门的钥匙在什么地方不知道。”
“弄开。”
江丰找来工具,给撬开了,进了院子。
院子里两侧摆着两排的小兽,半米高的样子,看着吓人,一个个的都是丑恶的。
“这是什么兽?”
“噢,这是娃娃家族的护兽,一直没有再用,没有想到,会在这儿有这么多。”
两个人靠近了房子,没有窗户,怪怪的房子。
门锁着,江丰这回是有点犹豫了,那锁头像两个手指一样,指着外面,就是对着他们两个。
“指锁,这样的锁头是难见的。”
“是呀,这是第五福锁厂生产的,现在第五福锁厂已经黄了,但是第五家族的人还在做私锁。”
仓喜说完,看着江丰。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动,找这个第五家族的人。”
他们出来,把大门换了一把锁,锁上。
江丰和仓喜打听到了第五福家族的人。
第五福的第十八代锁人,第五个。
第五是姓,个是名,真是有点怪异。
第五个住在苏式的楼里,是老楼,二层的老楼。
江丰敲门,出来一个人。
“做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