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冲他笑。
“哥,你来了?”
“嗯,江媚,我们喝一杯去。”
江媚跟着江丰去了酒店。
“哥,你过得还好吧?”
“还好,你这么久去干什么去了?”
“在外地呆着了,一切都挺好的。”
“你的声音怎么完全变了?”
“噢,没什么,生病了,之后就这样,其它的都是原来的媚媚。”
“对不起。”
“什么?噢,那是你的姻缘,就是我不走,你也娶不了我,这个都算完了,五太爷告诉我了,江算算出来的。”
“你当当人了?”
“对呀,我不当当人,还能干什么呢?我一年只出两当,够吃够喝可以了。”
“你在什么地方住?”
“在水一方小区。”
江丰问到这儿,一时间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本想问赵字号当的事情,他没有问出来。
“哥,我知道你在找我,想问问我,赵字号当的事情,那确实是赵字号当,这个当江家是不接的,但是那当必须得接,那是赵字号的一块寻骨,放在江家的当铺里,赵字号就会少了很多关于江家入当的消息。”
“你……”
“我不管怎么也是流着江家的血,我自然会帮着江家,这没什么,反正顺手就做了。”
“如果江家的人都像你这样,一切就都好了。”
“其实,大家都有努力。”
那天,江丰回家,五太爷已经睡了,希月说。
“五太爷病了,明天送医院。”
“重不?”
“不重,但是他总是喊疼。”
江丰知道,恐怕五太爷靠不过这个冬季了。
江丰打电话和五太爷的那支联系了,但是他的儿子和孙子都在外地,说不想见他,死活的随他了。
江丰知道,当年五太爷进水牢,把他们这支也给扯进去了,全国派出了外支,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原谅五太爷,五太爷是真的可怜,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江丰具体的还真的不清楚。
第二天,送五太爷去医院,检查完了,医生也是说不太好,风湿,哪儿都是,回去慢慢的养着,如果能挺过这个冬季,还能活下来。
江丰照顾着五太爷,基本上其它的地方也不去了。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五太爷进水牢的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