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果放在以前说,她肯定要开心死了,可现在她却觉得特别讽刺。心头一狠,猛地一抬脚,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腹部,随即用力的掰开了他的手,并半点不留情的将他的手狠狠的转了过去。
目光冷冷看着他,勾了勾唇角,笑:“纪老师,您爱过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呢,很忌讳这种不伦之恋的,所以如果你真喜欢我,请你好好克制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在我眼里跟爸爸一般,想必没人会想要跟自己的爸爸谈恋爱吧。”
“陈暖心!”
“老子不是陈暖心!再骚扰我,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她说完,紧咬着牙关,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松开了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转身迅速的离开了教室。
身后又是他忍不住咳嗽的声音,他并没有再追上去纠缠,只靠在讲台边上,一边笑,一边看看自己的双手。心想,这一切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他收拾了东西,提着笔记本电脑走出教室的时候,门边上站着一个人,斜靠着墙壁站着,见他出来,就站直了身子,转身面带微笑的看着他,道:“您好。”
纪肖看了他一眼,默了片刻,脸色微微有些沉,点了点头,道:“真好,我也想找你。”
秦弋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那种敌意,低低笑了笑,“那一起吃个饭?”
“不需要那么麻烦……”
“需要的,我想我要说的,你应该很乐意听。”他笑着耸耸肩,然后侧过了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天之后,秦心决定这内科学要一旷到底了!管他什么学分不学分呢!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整个星期里内科学停课,听班长说代课老师重病,估计有两个星期不用上,但之后的补课,真的是相当可怕的。
这个周末米乐托住了秦心回家的脚步,说是周末有联谊会,非得拉着她一块去。都说女生读医科,在学校的时候,最好一边完成学业,一边还能把自己嫁了。不然等出去,都成老姑娘了,好男人都被抢的差不多了。
米乐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但她还真把这事儿给牢牢的记在心里了,从上大学开始,就没停止过物色对象,顺便也一直帮秦心留意着。
秦心这一整个星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秦弋又忙,据说仁爱医院有一名医生不幸得了甲流,被隔离诊治,与其接触过的人,也统统被隔离了起来,一天到晚观察体温。这消息只压了两天就被爆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人人自危,很多病人都想转院,可又转不出去。
一些偏激的人,为此大吵大闹。仁爱医院在这一段时间里,几乎是整个医院各个科室都显得异常忙乱。
周末在学校也是无所事事,所谓的联谊会又在晚上,秦心先给冷冷打了电话,之后闲来无事,就上网查查这甲流到底有多严重。
秦心起初是不太在意的,一直到学校开始做预防措施,寝室里的人各个都买体温计,米乐这样粗枝大叶的人都主动买了两支体温计回来,可想而知是有多严重了。
这会,她上网搜索了一下相关的新闻,这才知道其严重性。
她查了一下症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纪肖,再加上前两天秦弋说的那个携带甲流的医生,简直自动带入啊!此时,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电脑屏幕上关于甲型H1N1流感的一些病例,不由的皱了皱眉,想着他那天的样子,心里有点慌慌的。
“小米,你记得上跟秦弋吃饭的时候,他说的那个医生是那个科室的吗?是不是心外科?”她冲着此时正在全神贯注搭配衣服的米乐,装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嗯,大概吧。”米乐这会哪儿有功夫理会她的,她此刻正纠结自己该穿裤子还是穿裙子。
可秦心异常正经,“什么大概,能准确点吗?”
“嗯,那就是吧。”她一边敷衍,一边转身,举起两件外套,问:“小心心,你看看,我穿那个比较好看?”
“我问你话,你能认真点回答吗?”她坐在床上居高临下,面容严肃。
米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被她这一副凶样吓了一跳,小心脏受到了惊吓。撇了撇嘴,说:“干嘛突然关心这个,只要不是秦弋就好啦!难不成仁爱医院还有你亲人啊?那么紧张。”
秦心有点被噎到,想想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在仁爱医院除了秦弋,她不需要关心别人!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干咳了一声,指了指她铃在左手上的衣服,说:“嫩黄色好看。”
她扯了一下唇角,放缓了语气。
晚上大概六点多的时候,米乐终于挑好衣服,画上淡妆,各种都准备好,秦心才从床上爬下来,随意套了件衣服,两人就一块出去了。
联谊会的地点选在韩式烤肉店,一个大包厢里,来了大概又七八个人,正好四个女的四个男的,其中有一个已经毕业了,正好在仁爱医院就职。秦心听完他自我介绍之后,就特别关注他。
一群人聊开之后,她就忍不住问了,“听说医院有个医生得了甲流,还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