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覃总的照顾,日子还算过的去。”张总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个大神得罪了。
“瞧你说的,咱们是互惠互利。”
朝手下招招手,跟随了她多年的人,马上会意,拿出支票簿和签字笔,递给她。
覃婼大笔一挥,把签好的支票塞在男人背心的领口,拍了两下,“这些就当是今晚的酒水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就当卖给我一个面子。”
覃婼都这么说了,肥龙别说没胆,就是有胆也不敢再说什么,自然是连连道谢后快步离开。
覃婼看着那个倔强如小孩子般高昂着头,一脸不屑的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家吧!”
“我不回去,我也不要去留学。”留学是他死也不会去做的事情,一想到即将和她分开,他的心就很疼,疼的不能呼吸了几乎。
“不去就不去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年之内,修完大学四年所有的课程。”她知道这对他有点苛刻,不过以他的头脑来说根本就是小cass,她不想他把不该花的心思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程邵云双眼立刻放光,“真的?只要我照你的要求完成任务,你就会答应我吗?”
“答应你什么?”覃婼明知故问。
“答应做我的女人。”程邵云很坚定的看着她,“我答应你好好学习,所以你也必须答应我在这一年内,不许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不许交男朋友,更不许和别的男人搞暧昧。”
“你哪来那么多不许?”对于他的执念,覃婼哭笑不得。
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十岁。
这年头虽说老牛吃嫩草很流行,但是哪有嫩草自己往老牛嘴里送的,况且这老牛真的一点想吃的意愿都没有。
“你管我,反正我就不许,如果你敢背着我乱来,我就不上学了。”程邵云小下巴一抬,别说还真的挺有气势的。
覃婼懒的再理他,一个小屁孩而已,他说不许就不许了,他算老几啊他。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程邵云跟在她身后嚷嚷着。
“你究竟有完没完,小心我告诉你哥哥。”覃婼最后一丝耐心也用尽了,扭过头朝他不耐烦的低吼着。
“嘻嘻……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程邵云上前摸了一把她气呼呼的小脸,像偷吃了东西的小孩。
覃婼真的怒了,抓起他的爪子,恶狠狠的咬牙,“小子,你真的是皮痒型的,你要搞清楚,我可是你老师。”
“老师舍得打我吗?”程邵云一改刚才被那几个女人围攻时候的小受模样,笑的像个狡诈的狐狸。
“你看我舍不舍得?”
抬起手朝他的脸上挥,后者似笑非笑的仰着脸,一副任打任骂的乖巧模样,覃婼的巴掌就再也挥不下去了,最后悻悻然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程邵云,你就作……”
措不及防的被他一个猛力的拉扯,微张的小嘴,恰好印在他微扬的薄唇上,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覃婼懵了,这死孩子竟然敢……
“各位,今天我请大家做个见证,刚才她说如果一年之内我顺利毕业,就会做我的女人,如果一年之后,她要是反悔,大家会帮我唾弃她吧?堂堂程氏集团的副总经理,覃婼,言而无信!”
在二楼看足了好戏的霍逸琛,听到秦若两个字,生平第一次喷……酒了!
五星级酒店套房里,霍逸琛翻看着刚刚被手下送到手的赤炎帮的资料,看着上面那个与覃婼同名同姓的陌生女人。
为什么说是陌生女人呢,因为这个女人除了名字和秦若音同字不同以外,无论外形,还是背景竟连一项也不符合。
这个女人,漂亮高挑,性感妩媚,自信强势,还在香港地位斐然的程氏担任副总经理,而他所认识的那个秦若,早在五年前就……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他会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
或许,他找了五年的答案,这个覃婼能帮他解惑。
眼角余光瞥向桌角的烫金色的大红请柬,明天是程氏少东程邵云十八岁成人礼,原想着派手下去送个贺礼得了,反正霍氏和程氏交情也不深,不过现在他决定去好好的会会这个覃婼!
次日,傍晚!海滨酒楼!
门前车辆排成了两条巨龙,不少衣着华丽的人拿着礼物纷纷前来道贺,其中不乏豪门贵胄,商贾名流,只因今天是程氏少东程邵云十八岁的成人礼。
宴会八点正式开始,霍逸琛七点半就早早的来了,与人寒暄了半晌也没见覃婼的人影,不时的看着表,再有几分钟就八点了,这女人身为主人家,难道不是应该早早的出现,招呼宾客的吗?
翘首以盼的等到了八点,那女人身穿一件性感的修身黑色小礼服,终于出现,只是她竟然挽着昨夜吻她的那个少年。
握紧酒杯,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性感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小女人,想从她的身上找到秦若的影子,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