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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2(1 / 2)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刘刚总是叹气,似乎一夜之间他老了十几岁。

我拍了拍他肩膀,走到床头,稍稍欠着身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孩子。他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安详,眉头还轻轻皱着,似乎死之前很痛苦,但是因为年龄太小,不会表达。我这是第二次见到死人,第一次还是我爷爷死的时候。我看见他躺在棺材里,我的姑姑和叔叔伯伯们围着他哭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我的心也是很镇静的!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刘刚走过来拿起白床单想要把孩子的头盖上,他媳妇推开他,不让他盖。两个人一推搡,白床单从小孩身上扯下来,我分明看到小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圈暗红色,很像於痕。我正要看仔细的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训斥了一下夫妻俩,就把小孩子盖上了,并通知他们赶快处理。

“后来怎么样了?”阿穆喝了一口酒问我,他最喜欢听这种诡异的事儿。

“后来,刘刚夫妻俩把小孩葬了,过了两年,夫妻俩离了婚,刘刚辞职回老家种地去了!”我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那,那间房子呢?”

“什么房子?哦,你说他们住的一居室啊?谁知道啊,好像听说从那之后那个小区就拆迁了,我也不太清楚!”我拿起一个烤串咬了一口,孜然放多了。

“诶,当时你门拍的录像呢?给小孩拍的录像?还有吗?”

“这我哪知道?估计早没有了!”我看着阿穆脸上郑重的表情,立即凑了过去问:“你是不是联想到了什么?”

“肯定有问题,不过没有那个录像带,就不好说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致,趁着酒劲儿,我拨通了很多年前刘刚给我留的他们家的座机。电话嘟了几声,竟然接通了!我先是寒暄几句,然后旁敲侧击地问起了当时给孩子录像的那个同事,然后拐了一个小弯儿问他还有没有当时的录像,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专门收集那种古董。提到录像带,刘刚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不过他还是碍于老同事老朋友的面子说录像带一直在他那扔着,从来都没看过,可能已经损坏了。

听他这么说,我立即和他越好周末去他家拿一趟。到了周末,我和阿穆开车来到刘刚老家,这是一个小村子。到了刘刚家里,他正在喂鸡,原来这两年他在家里开了养鸡场,日子还挺好的。寒暄过后,刘刚把录影带拿了出来。我递给阿穆,他瞅了瞅,问村子里有没有放映机。刘刚说村委会办公室有一台旧的放映机,不过前些年村委会装修,可能都当破烂卖了。

我和阿穆在刘刚带领下来到村委会,真凑巧,那台放映机作为村委会的宝贝放在了仓库,据说当时那是电影下乡的时候,省里的一个剧团给他们村留下的,所以还是有纪念意义的。阿穆捣鼓了一会,把录像带塞了进去,放映机插上电,屏幕上出现了黑白画面。

画面中显示的是刘刚当时住的一居室的客厅,小孩站在画面中央正在唱歌儿,他身后不远是卧室的门,门口站着他奶奶,也就是刘刚妈妈。刘刚看到这画面,当时忍不住就哭了,转过身去外头抽烟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想起伤心事,觉得对不住老朋友。这时候阿穆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我回过脸看着黑白屏幕,此时画面中的小孩正在原地蹦跳。他跳的非常快,而且很有节奏,我一面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一边看着画面中的情景。

忽然,画面上下抖动了一下,应该是当时正在摄影的同事总是保持一个姿势,手酸了闹得。然而,在画面上下抖动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小孩子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当时在医院中看见小孩的脖子上有於痕。我咽了一口唾沫,把脸凑了过去,仔细看着屏幕,就在小孩上下蹦跳的某一瞬间,画面突然定格了,原来是阿穆按了暂停。

他指着屏幕,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小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只黑色的干枯的手,死死地箍住他的脖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为什么小孩不断上蹿下跳的原因,不是他自己想蹦,而是有一只手提着他的脖子上下跳!”阿穆镇定的说。

我听到这句话,当时目瞪口呆。

刘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看见了画面中的那只黑手,泣不成声,过了好半天他才说出了原委。

原来在刘刚搬进那个一居室的时候,就听说那里头曾经死过一个患了肺结核老头。当时刘刚新婚,没多少钱,所以贪图便宜才租住了那里。

“早知道会这样,我打死也不住啊!”

我安慰了一下刘刚,临别前他还感谢我,说如果我今天没来,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儿子是怎么死的。走的时候,刘刚非要让我拿上两只鸡,我不好意思推脱,就拿了两只,他帮我装进笼子里,放在了后车厢里。

回来的路上,阿穆说昨天晚上他听我说小孩特别爱哭的时候就觉得事情蹊跷。因为一般情况下,像一些动物如猫啊狗啊什么的都会预感到鬼魂,引起它们的不安。小孩子也是如此。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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