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馨……
很安逸……
靠在蓝迦肩头,宁可可慢慢的闭起眼睛,只觉得无比的踏实。
间或用手为他扫去头发上的雪水,两个人谁也没有出声破坏此刻的宁静……
走了好久好久,听着他微微的咳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微微的开始颤抖,宁可可的心底泛起了阵阵难以言说的情绪……
楼在他脖子上的手紧了紧,宁可可贴在蓝迦的耳边,踌躇了一下,终于问出那句憋在心里一整天的话,“我是你没有玩够的玩具吗……”
听着她声音里的怀疑和不确定,蓝迦侧了一下脸,不悦的哼了哼,“说你没有心果然没冤枉。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还问这种话,我真的要杀人了——”
心底冒出丝丝缕缕的甜意,宁可可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靠在他肩头,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嘴唇,心软不已,“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太冷了……”
没注意到蓝迦勾出一抹邪意的笑容,宁可可只是一心想着找个地方暖和一下要冻僵的手脚。可是显然,身下的男人并不是这么想的。
转眼,他就背着她走进了路边的某高档宾馆。
宁可可看到他背着自己进到那种地方,急忙挣扎着要下来,蓝迦紧了紧勒在她腿上的手,不许她乱动,故作严肃的说,“你没看到沿路的饭店和旅馆都爆满吗!不过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收起你多余的担心!”
被他这么一说,宁可可反而觉得是自己的思想太过复杂了,见他不肯放下自己,为了躲避大堂里其余人的目光扫射,她只好将脸深深的埋进蓝迦的颈窝。
却不知,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都吹在蓝迦的脖子里,已经让他的体温迅猛升高,若不是他竭力克制着,早就将她按倒在地吃干抹净了!
到了房间,蓝迦将宁可可背到床边,终于将她放下来,半跪下,给她脱掉鞋子,又脱掉湿掉的袜子。
用双手将她冰冷的脚丫捂住,语气带了疼惜,“应该早点带你来宾馆的……晴姨说过你的身体不能着凉的……”
宁可可咬了咬嘴唇,伸手推开他捂住自己脚丫的手,看着他湿透的头发,“你去洗洗吧……我没事……”
蓝迦的眼底因为她的抗拒而闪过一抹失落,看了她一会儿,他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片刻之后,他已经换下了身上的衣服,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走了出来。宁可可看着他露出的那一大片精壮的胸膛,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往后退缩,声音颤抖,“干什么……”
蓝迦眉头微皱,将手里的另一件浴袍塞给她,声音不屑,“想什么呢!换下你的湿衣服,我送去烘干!”
宁可可脸一红,扯过浴袍,低着头急急忙忙往浴室跑去。
看着她那副羞答答的样子,蓝迦噙着一抹坏笑,往松软的大床.上一仰——
片刻之后,宁可可换下湿掉的衣服,将浴袍裹得紧紧的,有点战战兢兢的走出了浴室——
她太清楚和蓝迦共处一室的后果了……
可是……
可是……
现在她似乎也别无选择,冰天雪地的,她难道要挺着一身湿衣服,穿着一双湿掉的鞋子走回家吗……
攥了攥拳头,她将湿衣服递给蓝迦,看着他拿起电话叫了客房服务,她立即转身走开,走到房间的另一端,坐在沙发上,警惕的看着将衣服送给服务生拿走的蓝迦。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
没吃晚饭的宁可可有些饿了。抚了抚瘪瘪的肚子,只见蓝迦从门口回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正摆着热腾腾的晚餐。
递给宁可可一盘意大利面,又递给她一杯红酒,蓝迦在她戒备的眼神中转身走开。
隔着“遥远”的距离,两个人默默的吃过饭,喝着醇香的红酒,在温暖奢华的房间里,寒冷被赶走,温度渐渐的升高……
看着她的杯子已经空了,蓝迦举了举手中的酒瓶,笑着,“还要吗?”
闻了闻空杯子里残留的浓香气味,宁可可抬头看着他,没有发现他眼底的那一抹魅惑,天真的将手中的杯子举起来。
蓝迦走过去,伸手给她倒酒,盯着她开始泛红的小脸,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开始泛起丝丝缕缕的邪意……
看着他从浴袍里探出的手腕,宁可可蓦地发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红绳手链……
招财猫可爱到傻气……
他竟然还戴着……
她紧了紧握杯的手指,抬眼,猝不及防的对上了蓝迦灼热如火的眼眸。
心猛地一颤,宁可可急忙别过脸,移开自己的视线。
蓝迦眯起眼,抬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暗哑迷人,“我还戴着——从来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
他的气息落在宁可可脸上,让她一阵颤抖,慌张的呼吸了几口,急忙推开他,“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蓝迦欺身压下,让她的头仰在沙发靠背上,避无可避的面对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