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天在窗口站了太久被凉气冲撞了,一夜都头疼的厉害,胸口总有血气在翻搅。
他对自己这副孱弱的鬼样子更是痛恨,不肯吃药,不肯叫医生,就这么硬生生的忍了一夜。
吐过了,蓝迦疲惫的翻过身,重新倒在枕头上,懒懒地掀开眼皮,只见宁可可已经从床头柜子上抽了几张纸巾。
动作不算生硬的给他擦掉嘴角和衣襟沾染的粥水,在他略显错愕的注视下,又跑到一旁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
蓝迦喝了一口水,感觉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稍稍的舒缓一些,瞥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宁可可。
他的嘴角重新浮现出那抹戏谑的冷笑,“已经开始懂得讨好我了吗?”
宁可可不悦的蹙起眉头,懊悔自己不该对这个刻薄的魔鬼动了恻隐之心。
刚要站起来离他远点,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耳边是蓝迦邪魅的低笑,“那就讨好的彻底点,脱了衣服来给我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