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懂过,见她出神,蓝迦狭长的双眼轻眯下,“想什么,这么入神?”
宁可可眼睛落到他伤口处,“我在想,我们这次出游,真是惊心动魄。”
蓝迦浅笑,下巴轻点,薄唇刚印上宁可可前额,她就像是被烫到似的向后躲去。
男人嘴角的笑容僵住,眼神在慢慢冷下去,在他眼中,宁可可的这番行为,倒有过河拆桥的感觉,“现在知道退开了?”
在山洞中,她确实将蓝迦当成了唯一的依靠,人在面临死亡时,总是那么脆弱,那时候产生的情愫,宁可可并没有多想,只顺其自然的归为对他的依赖。
“今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这么快?”蓝迦阖上双眼,麻药渐渐散去,他没有力气同宁可可再啰嗦,这儿肯定不能久留。
清晨时分,宁可可浅睡了一会,她醒来的时候蓝迦还睡着,他眉头紧紧拧起,定是手上的伤发作了。
宁可可小心翼翼起身,尽量不吵醒他,刚将踢下半个床的被子盖到蓝迦身上,病房门就被轻声打开,进来的护士以口罩遮住脸,只露出两个眼睛,她在门后站了会,便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