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面面相觑,有人接着起哄,宁可可却满心空洞,哭也哭不出来。
蓝迦居高临下,话说出口,就有了些许的懊恼,当时一个心急,什么都没有经过大脑过滤。
可,讲了便讲了,她明目张胆,就该得到教训。人群再度嬉闹,影影绰绰,交叠的娇笑调戏声遮住了这里静如死水的窒闷。
倒入领口的红酒晕染出来,将胸前白色的毛衣熏成玫瑰盛开的图案,大片冰凉,紧贴着滑到肚子上。
宁可可撑起身,脸上僵硬的表情如雕塑般,她站了起来,谁也没看一眼就走向门口。
宽大的镜子前,她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最后,索性放满水后将脸全部埋进去,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即将面临死亡一样,宁可可抬起头,能活着,为什么不活?
随手擦干水渍,望向镜子的时候,就看见了身后站着的莫云轩。
两人通过反射的镜面对望,宁可可率先收回视线,用面纸擦干脸上的水后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