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快走!”
仅仅四个字,便成了任盈盈的临终遗言,林阆钊捂着肩膀跌落回去,眼中却闪过一丝疯狂,随即转过身对着令狐冲道:“独孤九剑,看来我还是赌赢了,我赌踏雀枝百分之四十的闪避再加开着蝶弄足的瞬剑流,可以在踏雀枝持续的时间内无视独孤九剑,令狐冲,你完蛋了!”
不待令狐冲回答,不远处便传来任我行的怒吼:“盈盈,盈盈!”林阆钊转身回头,强行运转内力,肩头的伤口处的流血竟然慢慢被止住,随即便看到伤口处凝结出一朵朵血色冰花,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老任,做任何事情又得到就必须有付出,你选择了这条复仇的路自然要在这条路上失去什么,今天是你女儿,明天也有可能是向问天,后天甚至可能是你自己。然而这一切早已经注定,我无法更改,你也不想回头。所以我们之间依旧只能你死我活,不得不说这是整个江湖的悲哀,恩恩怨怨谁对谁错,到底有谁清楚……”
任我行极力想摆脱东方超林阆钊杀来,可东方又岂会让他如愿,右手一掌拍出,左手已然轻轻拈出一枚绣花针,带着刺目的反光朝着任我行眼前飞射而去。
“东方不败,我要杀了你,我要你陪葬,令狐冲,杀了他,杀了他,替我女儿报仇!”
一声怒吼,惊醒了茫然之中的令狐冲,令狐冲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在他眼前留下的只是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你杀了她!”令狐冲的神情逐渐冰冷,跪在任盈盈身旁,默默注视着那双尚未闭上的眼睛,情绪难得激动道:“你为什么杀她,她明明不是你的对手!”
林阆钊摇摇头,仿佛在为令狐冲的智商担忧,抬起右手,剑尖直指着对面的任我行问道:“令狐冲,你告诉我他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令狐冲一怔,便听林阆钊接着说道:“他们是来杀人的,而我和东方是他们的目标。任盈盈也是来杀我们的,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选择来杀我。”
“明知道他们是来杀我们的,你说我应不应该留手?令狐冲,还是老问题,如果我要杀你,你会不会毫不反抗任我宰割?别骗自己了,从你的经历就能看出来,每当你完全施展出独孤九剑,必定是你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既然你都不想死在别人手上,为什么要逼我们死在任老鬼手上?”
“另外,正如同我刚说任老鬼一样,一旦做出选择,人必须接受选择背后必须面对的后果。你们要来杀我们,自然要有被我们杀的准备,而且,令狐冲你难道真的认为有了独孤九剑就可以藐视一切?唯一一个可以凭借独孤九剑傲视天下的,只有当年的独孤求败,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独孤九剑是凭借独孤求败才得以傲视天下武学,至于你,令狐冲,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林阆钊看着令狐冲脸上的表情来回变化,目光却始终离不开任盈盈的尸体,全身笼罩着悲愤的情绪,分明如同一个弄坏了玩具的小孩子。
“令狐冲,出剑吧,刚刚被你伤到,我并不服气!”
林阆钊的声音让令狐冲不由问道:“我不想跟你动手,你为什么这么逼我!”
“想不通?可惜……我不告诉你!”
林阆钊嘴角的戏谑一闪而过,右手扬起,冰霜之气立时笼罩了剑身周围三尺有余,繁音急节同时开启,剑气长江再一次施展开来。令狐冲同样出剑,可令他震惊的是,同样的招式,一个月前在嵩山之上他还清楚的看到这一招并没有如此的威力,可如今亲自体验,却发现林阆钊的每一剑都能令他感到后手指发麻!
“你没有走火入魔!”令狐冲终于发出一声惊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走火入魔了?略施小计就能让你们上钩,还真是傻的可爱!”林阆钊出招的同时说道,能用招式和独孤九剑抗衡,他显然无比开心。
“向左使,快去帮令狐冲杀了那个小子!”任我行见状,当机立断,吸星大法全力施展,一掌朝着东方而去。东方没想到任我行竟然会用如此以伤换伤的招式,只能看看退开,可这一退开,正好给了向问天脱离战斗的机会,哪怕东方暗中再次发出一根绣花针也无法阻挡一个脱离战斗的向问天,只能看着向问天避开绣花针朝着林阆钊而去。
“哧……”
长剑穿透林阆钊右肩而过,让林阆钊终于感受了一把原著中向问天那天王老子的气势。一剑重伤,林阆钊右手的剑招终于停了下来,哪怕极其舍不得此刻就用掉保命的技能,可面对令狐冲的剑却似乎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言。
“帝骖龙翔!”
左手带剑削断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可随即却突然感到后心一阵剧痛,接着林阆钊便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不由自主的朝前方飞去,云海断崖依旧,眼看着林阆钊竟是在向问天一脚之下即将飞出悬崖。
“任我行,你找死……”
东方心中杀意大盛,招式也愈发诡异,只是却没发现林阆钊在倒飞出去的同时,左手中的短剑却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朝着任我行飞飞去。
“叮!”
任我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