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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皇后死(2 / 3)

一起。”

“母后……”越君行已泣不成声。

风初语幽叹道:“行儿,别难过了……虽然人生无法重头,但有些事却也还不晚。”

她艰难地用手指了指那窑炉,道:“给东祁的解药已经炼好了,就在那药庐里。”

“死生蛊本不难解,可是当年祖姑姑给东祁皇室中的死生蛊中又加了往生蛊,此蛊极为霸道,中蛊者生生世世,往生不息。要想去解,就非得由族中传承了秘术的女子之血入药为引方能得解。”

“当年,母后找到祖姑姑留下的手札之时已经知道了这套解法,可惜此药引需要耗尽母后全身血量,所以当时的母后犹豫了,退缩了。”

“可是如今,东祁皇室于你,与意欢有此大恩,母后既然是这世上唯一力所能助的人,又怎能再次自私地只顾自己性命,而不报答。”

“再说,此蛊说到底也是由我风氏先祖所下,这几十年间东祁皇室所遭受的罪孽更是由我风族而起,那么,由我来替祖姑姑偿还,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彼时,南意欢也已经赶到了门口,她泪眼迷蒙地倚在门口,听风初语说完了整个情由,脚步再也迈不开一步。

风锦瑟和风妩也自越君行到了以后就退到了一边,一个个眼角通红,无声抽泣。

生怕惊扰了这一对好不容易重逢,却又即将真正永别的母子。

刚才那一番话,像是拼尽了风初语的全身力气,她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痴痴地凝视着越君行,像是要想把过往数年和今后永生的回眸全都看遍般。

越君行颤颤地伸出手,握住风初语的手掌,拂起她的衣袖,看着她手臂上那触目惊心,深浅不一,色泽也不一的剑痕。

以血入药,血尽药成。

那一刀刀,满满的伤痕,都是分开在不同的时辰放下去的。

越往后,失血越多,人越痛苦。

疼痛的目光从那血痕斑斑的伤口上慢慢拂过,只要一想到风初语独自一人守在药庐旁,一边看管着炉火,一边一刀刀在自己臂上割下,让血流尽的痛。

越君行再坚毅的心,也如被万针扎般被刺得鲜血淋漓,他猛然伏首在榻上,失声痛哭。

那哭声,低沉压抑,似要哭尽这十多年内心的思念和孤寂,似要哭尽这往生即将缘断,永生不见的悲伤。

许久许久之后!

“行儿,别难过了。”风初语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手臂也往后抽了抽“母后这一生最不幸的就是遇见了你父皇,母后恨他,恨他如此薄情寡义,可同时,母后却也感激他。”

“因为他,母后才有了你。”

“儿臣只恨没有早日救出母后。”越君行头也不抬,哽咽道。

风初语眼眶湿润“行儿,对不起,母后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母后,可是这次,不要怪母后无情,母后也想多陪你几年,母后还想看看我那没出世的孙儿,可是那禁制若是在他们身上拖得时间越久,就越难治愈。”

“母后……”南意欢也终是忍不住,扑了过来,把头埋在风初语怀里,大声地哭起来。

微凉的娇软身躯,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过往的记忆全都鲜活地浮上脑海。

犹记得,十几年前,自己的母后离世时,也是这般吧。

这般肝肠寸断,这般惶然无助。

“母后,谢谢你……我替东祁谢谢你。”

“傻孩子……”风初语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她努力地把两人的手轻搭在一处。

声音却渐低道:“傻孩子,跟母后还客气什么,上苍终是待我不薄,让我有生之年还能活着看见你们如此幸福。”

“母后这一生……足够了。”

最后三字说完,软榻上彻底没了声息。

整个屋里,也骤然彻底……没了声息。

刹时,疼痛排山倒海涌了上来,泪水刹时如瀑般漫过了南意欢密密的长睫。她看向越君行那张饱含痛楚的脸,将他剧烈抖动的手拉过,死死攥着。

越君行怔怔地盯着榻上安然睡去的风初语,一向清冷的脸颊上缓缓滑过无数颗清泪。

在声息停止的刹那,风锦瑟也因极度心痛而不得不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屋内,悲鸣声,久久荡漾,无法弥散!

许久之后,越君行松开南意欢,脚步沉重地缓缓走到屋内正中的药庐旁,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出,取过那搁在成丹处的十粒锗红色丹药,那药色泽鲜艳,如血中之花。

慢慢收拢五指,把药丸一粒粒装入早就备好的长颈瓷瓶中,每落入一粒中,都会发出清脆的药丸碰壁的声音,声声粒粒,敲撞人心。

全部装完以后,他走到风锦瑟身边,递给她道:“给你,明日你便走,帮我们送去东祁吧。”

内心的极速波动使风锦瑟的手抖得厉害,她颤颤地接过,嘶哑着嗓子道:“明日我不走,我要先送姑姑回风族。”

“姑姑离开家这么久了,一定很想家,君行哥哥,你让我带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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