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不敢把他怎么样的……你不敢。”
“贱人,你少得意,你快告诉朕,你是不是你前几日又给我下了什么,还是你一直在骗朕。”
“想我告诉你……哈哈,哈哈……你做梦。”
“嘶……”这时,模糊可见宗帝蹲下腰,一把拽住风初语的头发,风初语疼的大喊了一声。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朕明天就把行儿的人头送来给你。”宗帝恶狠狠地道。
“你敢。”风初语喝道:“越宗迁?你敢动他,你也得给他陪葬。”
她又颤颤道:“你别忘了,你要是敢动他一个指头,你自己……就得……死。”
“哼,陪葬。”
宗帝连连冷笑了两声,松开后,站起了身,手在龙袍上胡乱擦了擦,阴测测地道:“想必朕还没有告诉你吧?你给朕下的那个什么生死蛊,早就解了,你拿行儿……威胁不了朕了。”
“什么。”
风初语惊恐的地抬头,她猛地爬起,扑向宗帝“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死生蛊无药可解。”
宗帝一把挥开她,冷笑道:“无药可解,也不代表一定是无人可解啊。”
“你……不可能。”
“不可能。”
“风初语,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岂能一辈子受你的压制。”
宗帝俯下身体,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道:“不怕告诉你,你加诸在朕身上的痛苦,朕都一一地还给了行儿,而且,再有一个月,等行儿满了二十,朕身上的蛊就彻底解了。”
“你说什么。”风初语凄厉地尖叫道:“你究竟对行儿做了什么。”
“想知道吗?”宗帝笑的得意。
“你到底对行儿做了什么。”
宗帝面色得意,继续道:“没想到吧,朕让人偷偷给行儿的药里添了副药,从此以后,行儿每月都能享受到你当初带给朕的,哦不……比朕当时还痛上千百倍的苦楚。”
“然后呢?你刚才说什么二十岁。”风初语颤着声音道。
“然后……”宗帝眸色猛地一沉,冷笑道:“然后,他就可以陪着你一起……去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风初语双眼冒火,大吼道:“你骗我,死生蛊无药可解,而且它已与行儿同体,不管你用什么药,也杀不死那蛊虫,只要行儿没命,你也一定会没命的。”
“没错,朕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法子杀了那个孽子。”宗帝满带杀气和恨意地道。
“但是,血蛊虫属热,而朕的药却是极寒之物,这些年行儿体内寒气日盛,已经到了靠以血入药来续命,只要再过一月,行儿体内的寒气就会爆发,全身经脉冻结。”
“到时候,那些蛊虫也就会僵死在他身上,朕的蛊自然也便解了。”
“经脉冻结!僵死。”像是有惊雷从南意欢头顶毫不留情地碾过,惊得她浑身战栗不已。
这时,只见风初语眼底怒意燃烧,她疯狂地又扑了上去,死死拽住宗帝的胳膊,哑着嗓子低喊“越宗迁,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当年欺我瞒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行儿?他是你儿子,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扑的力气极大,宗帝甩了两下没甩开,又恼又怒。
安天见状,上前来朝着风初语推了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
风初语接连后退几步,靠在那同样的一处透明墙壁上,喃喃泣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行儿也是你的儿子。”
这一次,风初语贴靠着透明墙壁的位置而坐,让南意欢和越君行看了个清楚分明。
那是一张容颜绝色的脸,也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跟风露宫中那一纸画像,一模一样。
南意欢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心里的震惊,她也不敢抬头去看越君行的表情,只能死命地搂着他颤动不已的身体,感觉着他身上那已经被冷汗湿透的两层棉袍。
她猜到了今夜的开头,却远远不敢想象,竟会是这样的结尾。
“我狠心?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隔壁又传出了宗帝的声音,对话仍在继续。
“若不是你当年给朕身上下那个死生蛊,让朕受那噬心之苦,逼着朕立血誓永保他太子之位,还让朕这一辈子都要把命受制于他……”
“他死,朕就得死!若不是你绝情在先,朕又怎么会那样对他。”
他又恨恨道:“你知道吗?行儿长得很像你,每次,朕只要一看见他那张脸,就会想起你对朕做过的事,朕就恶心,就恨不得永远不见他,恨不得当从没生过这个儿子。”
“我逼你。”
风初语抬眸看着越宗迁,兀地喷出一口鲜血,血色鲜红乍溅到透明墙体上,晕染出层层沥沥的泣血牡丹,她哑声喊道:“当年到底是谁狠心无情,是谁先欺我、骗我在先的。”
“是谁看中我身上传承的风族异术,骗我入宫,让我以血入为先皇治病,好为他自己换来太子之位。”
“是谁在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