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很不错，九哥你什么时候学会企业领导那套的？这个饼画得真圆！”
秦亦黑着脸说着，他和龙九多少年一起走过来，还能不知道自家直属上司的尿性？
不是说龙九不照顾他，这位上司对下属还是十分地道的。
然而龙九一旦不地道起来，包括代号靠前的那几位在内，整个编制中所有成员都得绕道而行。
别看龙九这会电话里一个饼画得圆得一塌糊涂，秦亦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其中必然有诈！
这个不靠谱的领导一定是被人强加了责任，又找不到人分担，最终想到了关系不错的他。
“嘶……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咱哥俩什么关系？哥还能亏待你不成？”
龙九振振有辞地说着，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只是改变了策略忽悠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萝莉不合你的胃口，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口！要不这样，你先带她两天，回头我给你换个别的味道的？”
“还有别的味道？”
秦亦听着眼角直跳，有心想要推脱，奈何龙九是他直属上司，而且两人曾经一起走过不少生死。
他知道龙九会找到怕麻烦的自己一定是没有办法了，作为生死与共的兄弟，他只能尽可能分担一点。
“当然，我不是说了吗？九名女性专员，口味各有不同！”
电话那头龙九笑得那叫一个荡漾，但其中总有种苦涩的味道，继续道。
“既然你不喜欢萝莉，我回头给你安排个风情万种的御姐，你要妖媚的也成！不过我比较推荐清纯的！”
“九哥，你什么时候变成拉皮条的了？”
秦亦怎么听龙九的话语都觉得这哥们说的都是些问题儿童，关键他见到夏雨柔后就意识到了许多问题。
“胡说八道什么啊？‘第’字编队九名女性专员都是上头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都是第一次好不好？”
龙九煞有其事地着重音强调“第一次”，随后又是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声调道。
“这件事只要你点头，不只是夏雨柔，另外八个你随便挑。你对她们怎么样都行，反正迟早被人糟蹋。”
“哦，你的意思是扒光了往床上一扔，来硬的也没问题？”
秦亦淡淡地说着，嘴上的说辞虽然轻浮，但神色却稍显黯然。
他不得不承认龙九说的是事实，这是行业的悲哀，女性专员在执行任务时早晚会有需要牺牲肉体的一天。
当然，利刃不会强迫女性专员这么做，只是很多时候女性专员都是身不由己。
利刃除了负责清剿的“天”字编队，大部分编队都以潜伏收集情报为主，既然是潜伏自然不能暴露身份。
一个女人想靠近危险分子或者加入一个危险的组织，只能靠美貌和身体，还有时候是为了避免自己暴露。
毕竟利刃的任务都非常棘手，不是耍耍小性子就能回头的，就算组织答应，能不能活着回来是个未知数。
龙九远在千里之外的电话另一头，自然看不到秦亦的神色，但提起这茬话音也是稍显暗淡。
“理论上来说是没问题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九个你全上一遍都没关系，反正她们不会报警。”
这个冷笑话在此刻可谓恰到好处，正心情沉重的秦亦禁不住嘴角抽了一抽，轻叹道。
“这件事我知道了，暂时就按你说的办，让夏雨柔先在我身边呆一段时间。”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还有别的问题吗？”
龙九重重地吐了口气，他知道某人会答应是为了帮自己分担，所以没有急着挂断电话。
“没什么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把人骗过来的？她怎么说来云海是为了监督我？”
秦亦揭开炉灶上的锅盖看了眼，见面条几乎已经煮糊关掉炉火，将锅盖拿开放在一边。
“咳！这个嘛……”
电话那头龙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似是有点难以启齿，低声道。
“你知道的，从教官们手底下成功晋升的新专员都有那么一份傲气，不用骗能怎么办？”
“好吧，没事了……”
秦亦默然挂断电话，龙九口中说的过程他是能够理解的。
好歹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谁刚“毕业”那会不傲气来着？
利刃的训练可以用磨难来形容，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更是值得自傲。
所以新晋专员都会经过一个老子天下第一的过程，这个被老专员收拾几天一般就会好很多。
但是碰到长成夏雨柔这样的小可人，试问谁能下得了手？
光漂亮还好，关键人家还是个萝莉！这要是哪个狠心下手不只是心里遭罪，日后还要被同僚鄙视！
看了看锅里几乎被煮糊的面条，秦亦琢磨了一阵这玩意到底还能不能吃，犹豫着低头浅尝了一口。
嗯，入口即化，能吃！就是味道不怎么样！